“你皇兄本身留下的傷口,看似猙獰可怖,實則筋脈未斷,隻要涵養恰當,規複如初也不是冇有但願,”雲初瑤扯了扯嘴角,聲音冷了下來,“可我太子皇兄的腿倒是實實在在地斷了,永久都不成能站起來了。”
特彆是看到完顏澤烈那張寫滿了痛苦和仇恨的臉,她內心更暢快了,忍不住勾了下唇角,緩聲道:“太子皇兄自幼習武,騎術不差,斷不會出錯墜馬,爾等必須細查!”
金三皇子身形一僵。
幾個大人趕緊應是。
“言而無信?”
宋清歡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尖叫道:“不!公主!我是冤枉的!為甚麼要抓我!我不要下獄!”
再一次擋到了雲初瑤的身前。
“皇兄!你的腿!你的腿啊!”金三皇子悲忿道,“晉國公主!你言而無信!欺我大金國太過!待本皇子迴歸大金!必然會向父皇說清你的無恥!”
這一昏倒又是一整天。
就連皇後的貼身嬤嬤都抹起了眼淚,哽咽道:“暮年的時候,娘娘偏疼清歡郡主,那裡想過明天會是這般風景。”
可這才哪到哪啊。
哪怕金三皇子內心氣得要命,此時現在,也一句回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漲紅著臉,死死地瞪著雲初瑤!
完顏澤烈斷了腿,今後另有冇有求生的企圖都未可知,更彆說是騎馬交戰了!
現在好了。
而昏倒的皇後和太子也被雲初瑤送回皇宮。
母後和兄長出事,她這個做公主的,天然不能回長樂宮歇息,不然,她豈不是要被人傳出不孝的名聲了?
而雲初瑤正冷著臉,始終都未曾轉頭,彷彿她的話隻是隨口一說,完整冇有打擊太子信心的意義普通!
轟!
太醫也冇擔擱。
金三皇子恨得咬牙,剛要破口痛罵,就看到雲初瑤頷了點頭,表示太醫走過來,為完顏澤烈診治一番。
如許想著,他更是憋屈得不可,忍不住吼道:“太醫!我大皇兄還流血呢!能不能把太醫送過來!”
這馬球場較著是他們晉人的地盤,裝甚麼警戒,裝甚麼謹慎啊,誰還敢當著你們的麵,傷害你們晉國的公主不成?怕隻怕我們還冇來得及行動呢,就被你們這些人的唾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