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雲初瑤憂心忡忡地起家,對著嬤嬤道:“那本宮就先回長樂宮等動靜了。”
老嬤嬤一咬牙,終究彎下了身子,恭敬道:“奴婢恭送三公主殿下!”
“三公主,您可不能去啊,您如果去了,皇後孃娘她很多難堪啊!”嬤嬤的眼神閃動了一下,又勸了幾句:“到時候,娘娘不但要擔憂九皇子,還要掛念您,更是心累!”
雲初瑤有些被說動了,躊躇道:“可本宮實在憂心……”
不知過了多久,殿內還是沉寂無聲,隻能聽到婢女錦竹略顯短促的呼吸聲。
很快,又分道揚鑣。
雲初瑤哂笑,順手放下了茶盞,收回清脆一響,聲音幾不成聞:“……母後她還冇願見我嗎?”
“哎呀!這、這如何好!”嬤嬤神采微變,趕緊道:“九皇子先前還起了熱,如果過了病氣給您,可如何是好啊!”
雲初瑤微微點頭,算是受了禮,也未幾話,就徐行走出了偏殿。
依皇後的性子,他們就算躲過了月朔,也躲不過十五,遲早都會被叫去問話。
“您放心,九殿下如果見好了,主子必定第一時候把這個好動靜奉告您!”
是了。
雲初瑤見七皇子一蹲下,他背後的包裹又掉出來一塊肉乾,不由得嘴角微抽,提示他:“七皇兄,你最好還是用手兜著它,不然肉乾都要掉光了。”
“哎呦!”
皇後何其聰明,哪怕她早就因為雲晏羽墜馬一事,對季景珩等人暗自生厭,麵上也不會有所表示,畢竟季景珩背後的將軍府不是茹素的,八皇子也受了傷,她再計算,豈不是顯得她小肚雞腸?
七皇子生得高大,腦袋卻埋得很低,眼神茫然地看著本身懷裡的小承擔,有些委曲,過了好久,才抿了抿嘴唇,不情不肯地跟到了雲初瑤的身後。
“不等了,”雲初瑤苦笑一聲,說:“母後身子弱,又要照顧九皇弟,又要憂心我,忙繁忙碌的一天,我實在心疼,還是不見的好。”
重活一世,雲初瑤對皇後的冷酷、虛假,再體味不過,垂眸時,眼神也一派冰冷,可她麵上卻不動聲色,隻端坐喝茶,沉默地等候著皇後施壓。
老嬤嬤神采微僵,硬是擠出一抹笑:“三公主,您這是……不等等皇後孃娘了?”
雲初瑤擔憂道:“不成,我更得去看了。”
擺佈也冇人護他不是。
“你的承擔縫隙了。”
雲初瑤也有些獵奇,忍不住命人刺探一番,肯定他們這一行人中,隻要七皇子不但捱了板子,還被罰跪,她才扯了扯嘴角,壓下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