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維希感覺安德烈這話聽著有理,突然就感覺伯頌教官也是人生不易,連帶著也冇有調侃他的那份表情。
路德維希笑眯著眼睛,恐怕伯頌教官聽不到似的大聲喊道:“我出戰小我賽的時候,可不成以一挑多啊?”
伯頌教官重重地哼了一聲,點路德維希名字的時候也冇有好脾氣,粗著嗓音道:“你又有甚麼題目?說!”全部步隊當中,題目最多的人就是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打量了一下南院作為主賽場的園地,和培訓基地的練習場大同小異,賽場安插由體係操縱,隻不過範圍更加弘大,賽區分彆是手動操縱的,此中個人賽和小我賽分為兩個園地,要求參賽選手駕駛本身的戰役機甲。
瓦格的目光垂落在地,幾近都不敢昂首和安德烈對視一眼,鼻音輕哼一聲“嗯”然後就跟伯頌教官一起朝包廂走疇昔。
冇錯,統統的學院交換賽不管賽製賽場如何竄改,要求參賽選手駕駛本身的戰役機甲這條規定倒是穩定的。眾所周知,培訓基地所攬收的重生都是操縱技術不過關的吊車尾,並且都是冇有家屬權勢背景的吊車尾,以是即便二三流院校當中不乏氣力程度相稱的吊車尾,培訓基地的重生們卻遠冇有敵手的財力。
安德烈彎著嘴角,在瓦格頭頂上輕聲說:“加油。”
伯頌教官轉過甚就好聲好氣地對瓦格說:“瓦格,過來一下,路總教官要跟你們擺設一下計謀和出戰安排。”
安德烈答覆一句“我不曉得”,略一停頓以後,他又接著說:“回過甚發明的時候,感受他已經待在我身邊好久了。”
路德維希依托在車廂壁上,跺了跺站得發麻的腳。因為列車上座少人多,以是早退的童鞋就隻能拿著站票自憐自艾。路德維希悶悶地摳著牆,跟中間被他拖累得早退的安德烈和瓦格說:“憑啥我們得屁顛顛地跑到南院那邊去比賽啊,為甚麼不能讓他們南院的過來啊!”
氛圍有些奧妙,但是路德維希俄然就想到彆的一個嚴厲的題目,安德烈這輩子曉得迴應瓦格冷靜的保護了,那安德烈還會跟從他一起插手盜賊團嗎?如果安德烈不去,瓦格插手的能夠性也就毫無疑問地成了零。
安德烈輕笑道:“瞭解一下教官吧,畢竟被看輕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教官!我有題目要問!”
眼看著瓦格走遠,路德維希忍不住問:“你說,瓦格為甚麼會那麼喜好你啊?”
伯頌教官一聽到事關有人要挖走瓦格的動靜,當即嚴峻得繃緊一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