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然如畫_第17章 【年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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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老夫人身邊的大丫環轉出去道:“三少爺和三蜜斯到了。”

樓思玥還想問二叔為甚麼不返來,就瞥見了姐姐對她使眼色,忙懂事地閉上嘴巴,聽著其彆人七嘴八舌地安慰老夫人。

世人也都曉得老夫人是抹不開麵子在嘴硬,便不再勸。武安伯仁孝,不忍心瞧著老母親這般感慨,便道:“兒傳聞朝廷預備在處所遴選幾位政績出眾的官員調進京都,過幾日兒便去拜訪丞相,看二弟是否有機遇回京。”

“怎會?姐姐便是送我一塊補天的大石頭教我帶著,我也寶貝似的每天揣懷裡!”

貼在臥房?總感覺略顯奇特。

語蓉研好了墨,樓挽裳思考半晌,提筆寫下兩句前人的詩,儘量將字寫得大氣些。

樓挽裳搖點頭,“非也,你瞧……”她將軟枕兩側拳頭大的口兒翻給他看,表示他將手伸出來,道:“內裡用的水貂絨,非常和緩。”

樓宇恒侷促地抿唇笑笑,老太太咳了一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隻求彆像你二叔,娶了媳婦忘了娘。”

定國公是一介武夫,雖在書法上很有成就,但在學問上卻不及當世文人大儒,教誨後輩還是不可。但他被人接二連三地拂了麵子,內心自是忿忿不平,隻得恨鐵不成鋼地清算蕭盞,卻將他逼得更不屑勤奮。

老夫人見此,便道:“你們年青人去頑罷,甭管我們了。”

現在他在樓挽裳的熏陶下漸通義理,再不肯做一個胸無點墨之人。

蕭盞將兩隻手都抄在內裡,樂嗬嗬道:“這是暖手的玩意兒?姐姐是如何想出來的?”

官方自古便有“二十四,寫大字”的風俗,這一日,人們便會揮毫潑墨,寫下驅逐新春的楹聯。

樓挽裳伸手向他討還,解釋道:“隻是怕味道太雜罷了。”

平常隻要有姐姐在,樓思玥必是要黏著她的,這回卻看到姐姐身邊坐著阿誰黑臉義兄,想也不想地蹭到了母切身邊。

樓挽裳親手翻開承擔,將內裡一個枕頭款式的東西拿了起來。

樓挽裳擺了擺手,“國公爺乃書法大師,令媛難求一字,舍間沾了你的光才得國公爺賜福,你竟要換我這上不得檯麵的字,可彆讓我現眼了。”

老夫人還想著讓她和蕭盞多湊一湊,在席間試過幾次,見二人都不想多理對方,便臨時歇下了這個心機。

幸虧這女娃曉得瞧人眼色,見他興趣缺缺便冇再上前,而是緊緊拽著樓挽裳的衣袖。

“聽芙說北地酷寒,貧民家用不起銀炭手爐,便塞上棉花縫這麼一個暖手枕。”她看著他道,“我見你常常將手縮進袖中,卻不肯用暖爐,想著許是怕費事,便想起這麼個彆例。這東西可比手爐輕多了,你莫再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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