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教父的臉上劃過無法,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寵溺,他彎下腰,謹慎翼翼把朝燈的雙手從扶手上拿下,廢了半天時候好歹哄著對方鬆了手,那雙虎魄裡極快地勾過一絲笑意,他將朝燈輕鬆地抱了起來。
“和唐,”他的omega綻放淺笑,春櫻般斑斕的臉上因醉意滿盈紅暈:“不過,奉告你啦,每次上床時如果閉上眼,就會感覺是和哥哥在一起……”
“隻要我們了嗎?”
[恨意值一星半。]
“和哥哥,是嗎?”長時候的溫馨後,冒昧兀地笑了笑,他不慌不忙啃咬上後脖頸處的腺體,朝燈被他的力道弄得直呼疼:“我會讓你曉得……把你乾到搖尾巴的人是誰,小寶貝兒、二少爺……我的乖兔子。”
待打發完忠心耿耿的部屬,唐停下了轉鋼筆的行動,他悄悄坐在辦公室內,年青的臉上可貴閃現些許倦怠。
“煙花?”
他的omega笑了笑,過了一會兒,俄然道:“我想去看煙花。”
“千禧年……”唐的手沿著他的側腰下移,虎魄似的眸略略眯起:“千字整數倍的年份就叫千禧年,本年是1999年,頓時要到2000年了,這是一個世紀與另一個世紀的交界。”
“我說,你和哥哥的資訊素幾近一模一樣,”他對上青年不成置信的神采,俄然忍不住大笑,唐鮮少有將情感直接閃現在臉上的時候,朝燈轉過甚直望進青年的眼睛,端倪間儘是挑釁:“不然你覺得我為甚麼要去存眷一個保鑣?……爸爸,小燈好喜好你的資訊素呀,並且你和他長得也――嗚!”
淡薄日光自窗簾裂縫間投下,雲流在其上滑出浮光掠影,偌大的房間不竭傳來抽泣,那聲音微小得過分,彷彿仆人被甚麼堵住了喉嚨,麵龐素淨的美人頭上的兔耳起起落落,脖頸標緻的銀色項圈愈發襯得他肌膚細嫩,像隻真正被烙上暗號的寵物,銀藍交叉的赫奧托家在他的後頸伸展,他被項圈上垂落的銀鏈束住了行動,金飾黑髮垂落於苗條脖頸。
冬夜的氣溫很低,外邊的飄零白雪連綴不竭,為了暖身,也因為朝燈死皮賴臉,去之前他和唐都喝了很多酒,在唐的印象裡,科斯塔家的二子酒量一貫不好,果不其然,幾瓶烈酒下去,朝燈走路都有點兒打飄,乾脆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當唐上前拉他,朝燈乾脆厚著臉抱緊了沙發扶手,死活不肯挪窩。
“……應當是真的吧,有那麼一刹時,我想將統統都奉告你,”唐用打趣般的語氣道:“那就說吧,歸正你也醉了,我記得你醉後不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