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聿衡並不答覆,而是以拇指覆於其上,緩緩抹勻開來,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柔滑的唇瓣。
他勾唇輕笑,拿起喜秤,緩緩挑開了蓋頭。
行至內宮,沈寧奉旨入主春禧宮正宮。內鑾儀衛在宮門外設儀仗,內監設節案、香案於宮內,正中置冊案。內監將冊印捧至宮中,引禮女官引沈寧在拜位北麵跪,宣讀冊文,受封睿妃。
降落的笑聲模糊地撓著沈寧的心兒,隻聽得那男人道:“十足有賞。”
自沈府通往皇城的官道已被掃得乾清乾淨,沈府四周張燈結綵。沈年與有品階的沈家人著朝服,其他大家穿號衣,候在正廳等待宮中來人。
低重的含混喘氣流轉在床榻之間,東聿衡身子越來越熱,不耐地扯著她的吉服,身下被重重一撞。
黝深的眸子現在倒映著大紅華服,俊美無儔的臉在燭光的搖擺下忽明忽暗。
洞房花燭……夜。沈寧終究有一絲嚴峻。
“天子陛下,莫非,您連一個女人也冇法媚諂……”刁蠻的話中飄著諷刺。
東聿衡低吼一聲,對這具嬌軀他已啞忍太久,這些光陰又並不招人侍寢,他早已堅固如鐵。又挑逗一陣,大掌在滑嫩的嬌軀上遊走一圈,托起了她的白嫩翹臀。
“欠都雅麼?”沈寧願意而問。歸正明天的統統她都冇有發言權,乾脆由人去弄。
強勢的帝王怎會答應她的逃離?攬著她的纖腰帶進堅固的胸膛當中,熾熱的唇便狠狠壓了下來。
聞言女人嘻嘻一笑,轉過身道:“這不是你的特長麼?”
一夜顛鸞倒鳳。
禮畢,由宮婢扶著回了宮的沈寧暗中自嘲,公然這是就是正室與小妾的辨彆,不過把人接出去就罷了。
天子邪笑,對她的反應非常新奇,他傾上前用身子壓住她,“求朕慢些,本身又挑逗得很。”他撤脫手指,敏捷地除儘二人衣物。
天子眯著眼看著猖獗坐在本身身上的人兒,隻見她麵色潮紅,頭上的金冠已掉落床間,青絲垂落,白玉香肩半露,一番美好風景。他沙啞地開口,“寧兒這是何意?”
固然已做好了心機籌辦,但沈寧一想到即將要產生的事,還是不由生硬了身子今後縮去。
封建社會的最大男人主義者!後背被撒床的小玩意兒硌住,沈寧皺了眉頭,隻覺龍涎香劈麵而來,她瞪著麵前陰暗的俊臉,“你……”話還未完,麵前便驀地一黑,一隻大掌將她的雙眼遮住,紅唇又被狠狠擒住,隻不過這一次的吻固然霸道,卻比剛纔和順很多,她心絃一顫,試圖不再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