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大皇子暗戀人妻,拿本身的側妃當替人,這類事兒我還得敲鑼打鼓立即告訴你?我是吃飽了撐著麼?”
“哪兒奇特,你比九女人招人多了,他看上她纔是眼睛長歪了!”
天子拒之不見。
“這就更怪了,你也不想想,我比大皇子大了多少歲,是能做他母親的人,他眼睛長歪了纔會看上我。你們男人不都愛好年紀小的女人,他看上九女人情有可原,看上我就奇了怪了。”
“你……不要隻聽片麵之辭,等大皇子返來,你再好好問個清楚……”
“你還敢瞞著朕!”
東明奕撩袍而坐。
“……”沈寧發明,東聿衡愛幸虧發脾氣時說蜜語甘言,也不知是功德還是好事。
東聿衡憤怒道:“我信你,我不信的是阿誰孽子!”
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東聿衡下顎緊繃,好一會才道:“退下。”
事到現在,他該如何是好?
皇後當即要求麵聖自請賠罪。
東明奕由遠及近一向諦視著她,上前與她請了安。
孟雅自知局勢嚴峻,當即派人給大皇子送去密信。
孟雅昂首惶恐道:“陛下您實在冤枉臣妾了!”
隻是過了半晌,東聿衡又開口了,“朕怎覺你涓滴不見羞憤之色,是否還暗自對勁大皇子的傾慕?”
“行了,你彆在朕麵前為他說話!”他聽著隻覺更活力。
東聿衡嘲笑道:“你也不必瞞朕,這孽子心胸不軌,朕早已曉得。”早在親征克蒙回程之時,偶爾一回見他讀信笑容和順,極似情竇初開的模樣,一時獵奇,過後扣問兩句,那竟是沈寧的複書!並且努兒瓴在地牢之時,曾說大皇子與沈寧被擄時行了輕易之事……
“你為何要打暈他?”
誰知東聿衡讓他起家,站起來諦視他半晌,倒是說道:
他當時雖小,卻莫名地記著了這段話,並且非常附和這段話。
二民氣知肚明,沈寧推開他,說道:“你要不去見,皇後必定以為是我告的密,在從中教唆的。”
皇後那裡是來見沈寧,清楚是藉口來見天子的。
他大步踏出高檻,奇特地一種擺脫之感。求之不得的滋味太苦,好似曉得統統都完了以後,反而有些豁然了。隻是,這濃烈的失落與空虛,又該如何措置?
皇後強笑道:“大皇子為陛下巡查水利,臣妾聽聞他非常當真賣力,究竟做了甚麼,怎地令陛下這般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