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東聿衡隨口應了一聲,食指在她腰間輕彈墮入思考。
她真怕他使壞,靠向他環了他的脖子,“那都是逗小孩子玩的,我們去玩些大人的事兒好不好?”
“就講了個小女孩的故事。”沈寧警戒地看著他,他不會又是想當笑話聽吧?果不其然――
沈寧道:“如若事情正如您說言,那九mm過分委曲無辜,不能讓她白白受了欺負。皇後也是明理之人,我便讓裴側妃到昭華宮劈麵對證罷。”
第二日二人躺在床上,天子推推本身的皇貴妃,“今個兒給他們講故事了麼?”
沈寧撲哧一笑,“你還說……”
“隻是這裴側妃畢竟是大皇子的人,何況她現在身有皇家血脈,碰也是碰不得。九女人也隻能認這個罪,娘隻是擔憂,這裴側妃怎地無緣無端發了脾氣,莫不是用心針對九女人針對沈家?還是大皇子與皇後孃娘……”
沈寧不想東聿衡竟然真命人扛來了二十床墊子和褥子,還命人去拿一顆黃豆――這時節冇有碗豆,他也隻好拿黃豆代替。這一齊堆上去,都比一小我還要高了。她聽得童心大起的天子好笑地問她,“寧兒要不要上去試一試?”
不一會兒地下華裳混亂,室內含混之聲響起,東聿衡已在白嫩的嬌軀上奮力馳騁,還不忘啜著笑問身下迷亂的嬌人兒,“寧兒但是被硌到了?豆子在哪兒?”
“哎喲,這笑話更不得了,在二十床墊子和二十床褥子下邊放一顆碗豆,還能感受得出來就是真正的公主?”東聿衡摟著她笑得不可,突地喚道,“來人!”
有言官聽聞天子將紫風名琴收進皇宮正欲參奏,卻又傳聞是皇貴妃不過借來賞識一番,翌日就還回了宜州,一頭霧水也便作罷。
沈寧同意了。清清嗓子,給他講起了典範中的典範,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
沈寧笑笑冇說話,這後宮防不堪防啊,她兼併著東聿衡,真的能讓一個孩子完完整全地長大麼?這麼貪婪,恐怕真的會遭報應的。
聽完東聿衡公然不出料想地大笑起來,沈寧笑著拍他一記,“討厭。”
“樣兒。”東聿衡無法地笑了笑,“來歲朕與你一齊好好道賀。”
東聿衡迴應了她的吻,又摟著她沉思了一會,才揉著她的肩膀笑道:“也隻是你成日說些編排天子皇子公主的故事,如果旁人,朕早就令他滿門抄斬了。”
“冇事兒。”東聿衡攬著她,輕揉著她的小蠻腰,興趣昂然。
東聿衡笑著將她攬在懷裡,心機還在製琴一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