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妃一聽,有些心疼隧道:“哀家也是忘了你這性子,隻想著哀家與皇貴妃在這山中安閒……倒是哀家的不是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王太妃笑道:“看天子將哀家畫得那般好,哀家都不知該如何歡樂,是麼,皇貴妃?”
“遠遠跟著,不準靠近。”東聿衡說完一揮馬鞭,刹時便不見了蹤跡。
沈寧愈發不能順從引誘,但還記取萬福能夠就守在道上,抱著天子的脖子點頭,可終究還是被餓了好久的天子得逞,他深深地進入了她,她難耐歡樂,卻隻能埋頭在他的胸前按捺□□。豈知這壓抑的喘氣在沉寂的山林裡也聽得一清二楚,加上那含混的聲音,恥辱的快感讓沈寧有種更加難以言語的鎮靜,她很快就泄了身子。
“你如何還……”沈寧微微紅了臉。
“天子有這份雅興,哀家豈有不作陪之理?”王太妃非常暢懷,“哀家也但願天子能多多出來散散心,你成日忙於國事,哀家實在心疼得緊。”
這是簡接表白他忠於她哩。沈寧眼兒也笑眯了,抬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回了宮便任君儘情。”
東聿衡輕笑一聲,再親了親她,“太妃曉得了可不得了。”他也是愈發本事了,跟本身的皇貴妃見麵還跟作賊似的。隻是怎地感覺還很有興趣?
王太妃道:“你這也是答非所問,天子問你杏花,你怎地又提及湖來了?”
“恰是,臣妾都受寵若驚了。”沈寧柔聲答道,眼波一轉,正對上天子看過來的視野,她的唇角不由高高上揚。
王太妃見著天子後,笑吟吟道:“天子從未接過哀家回宮,怎地這回卻來了?”
二人席地而坐,沈寧靠在東聿衡懷中,悄悄地依偎一會,看著月色下的湖光山川,聽著朝氣勃勃的天然之聲,她突地獵奇開口:“有狼麼?”
沈寧眼神猶有迷濛,“你還要下山麼?”
明天必然要給他一個大大的吻表揚一下。
熟諳的香氣與氣味讓她立即回過神來,輕喟一聲,雙手環繞著他的頸熱忱地回吻。
沈寧悄悄噘了噘嘴,而後狀似負氣似的道:“臣妾但是沾了太妃的光了。”
兩人騎馬在蟲鳴鳥叫的山穀走了一段,趕上一片澄靜高雅的湖泊,粼粼的湖麵倒映著花海,四周繚繞著薄薄輕霧,鏡花水月般美不堪收。
情至深處,曠彆已久的兩具身軀愈發熾熱,東聿衡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一麵親著她一麵低聲誘哄。
她冇目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