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常日裡高傲的皇太後,不是疆場上英勇的將軍,此時的她,隻是一個小女人,靠在他的懷裡,密意有些委曲,有些不捨,眼中帶著盈盈亮光,怕是很快就會哭了。
她輕哼了一聲,隨後取來藥膏,親身幫他塗。不知是不是用心的,她的行動很遲緩,慢條斯理,不疼,卻癢癢的。
“你就那麼……缺男人嗎?”他問。
“嗯。”
在返來後,他的傷口都是本身措置的,紗布纏得慘不忍睹,傷口得不到好轉,還又裂開了幾次。
一行人回了皇宮。
“你也有十九了吧。”她問。
說完,她退後一步,籌辦分開。
她為了賠償,儘能夠地跟他如同伉儷普通。他們曾同寢同眠,曾一同沐浴,曾徹夜長談。隻是秦政看獲得,她總在喝一些奇特的湯藥,他曉得,那些並非補藥。
兵甲亂了一地。
他的腦袋裡轟然炸裂,也不抵擋,隻是由她指導著,停止著這個吻,青澀得如同方纔學習走路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