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玩的縱情嗎?”淩天和劉思源一同從遊樂土出來,滿臉的怠倦,可見明天玩了整整一天,真是冇有閒著。“還好還好,我影象中已經好久都冇有來過這類處所了,以是還是挺感激你的!”的確,如果一小我成年人,冇有一小我的鼓動和鼓勵,是冇有勇氣再進入這類兒童歡樂場合的。而劉思源一向都很神馳,能夠再這個處所再停止的玩上一次,哪怕是一次也好,很明顯淩天滿足了本身的這個神馳,以是劉思源內心已經諒解了淩天對本身做過的百分之八十的好事。“那是,我就曉得你們女孩子喜好這類處所,卻又不美意義一小我過來。”淩天對勁洋洋的說道,不過一說完這句話就開端悔怨了,捂住嘴巴,大抵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呦,看不出來嘛,淩天公子你但是常常帶女孩子來這類處所玩?”劉思源嘲弄淩天說道。“那裡那裡,我也是第一次過來,你彆不信。”可惜劉思源是絕對不會信賴淩天這類話了,隻是笑而不語,淩天是真的冤枉,連劉靜本身都還冇有帶來過這類處所呢,真是美意當作驢肝肺了,淩天隻當是吃了啞巴虧吧,看來本身的好品德,遲早要被各種的曲解給敗光。實在劉思源也隻是開開打趣罷了,冇想到淩天卻當真了,劉思源能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樸拙的人,向來冇有在本身麵前刷過甚麼嘴皮子,隻是本身不太信賴淩天,以是才常常感覺淩天信口開河罷了。不過哪一次淩天冇有實現本身的信口開河時候的話呢?以是劉思源情願信賴淩天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即便是也和本身冇有多大的乾係,畢竟淩天真的給了本身一種暖和的感受,固然能夠淩天並不能做本身今後的戀人吧,隻是做一個朋友也是挺好的。“我們歸去吧,問問老劉那邊的籌議的成果如何。”淩天對劉思源說道。“嗯也好,都一天冇歸去了,也不曉得老劉會不會又在滿天下的找我們,找到又會不會說甚麼在我們身上安裝了甚麼定位儀。”劉思源嗬嗬的笑。“看來這一招對你還挺受用的啊?不過你驚駭甚麼呢,這一次歸正你也冇有回你阿誰老處所,我們隻是出來玩了一玩,就算真的放了甚麼定位儀也和我們冇有影響。”“也是,你看我都累胡塗了,哎呦……我這老腰,做木馬差點給閃斷了。”落日下,兩小我的身影垂垂消逝在餘暉當中,漸行漸遠,彷彿兩小我就是一起聯袂共進的伉儷一樣,那麼符合,那麼班配。而在阿誰飯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