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轉頭問道,“既然貨好好到了日本,不好的處所又在那裡?”
李旦住在闊彆船埠的一座小丘陵上,李圖走到那宅邸門口一看,才發明那是一座獨門獨戶,都麗堂皇的軍人屋邸。那屋邸占地頗大,看上去有四五進的廣漠。
蕭權貴有些不耐煩說道:“這東洋船老,架子也膩大了。”
抓著刀柄,他大聲地說道:“也罷!看在我們是漳州同親的份上,我就為你舉薦一次,讓你見見船老。”
從李圖手上接過那把外飾講究的軍人刀,蕭權貴站了起來,把那把刀遞到了鐘斌身前:“這是某偶爾獲得的和泉守兼定,代價令媛。知雲台兄喜刀,某不敢藏私,明天獻給雲台兄。”
鐘斌點了點頭,淡淡問道:“薩摩藩啊,他們給價如何?辦事如何?”
那大漢用手往氛圍中壓了壓,表示蕭權貴不衝要動。他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拿眼睛在蕭權貴身上掃了一圈。
這一等,就從早上比及了中午。
笑了笑,鐘斌已經把蕭權貴看破,淡淡說道:“你怕陳盛寧抨擊你,不敢開船回漳州了。你現在想去見船老,買船老的燈號。”
李圖看了看蕭權貴,淡然說道:“莫要急,隔壁,隔壁的隔壁,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