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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李圖穿戴玄色的日式號衣,帶著前傾的玄色小帽子,身邊則站著一身白衣頭戴白帽的島津櫻。李圖拿眼睛去看島津櫻,卻感覺美人在白衣的烘托下更加不成方物,恰如一樹櫻花怒放,分外明麗。
“那楊七呢?”
“楊七在尾樓裡,被爺爺你的大炮打死了!”
島津忠恒對勁地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我傳聞李舶主曾在熊本藩救了本藩加治木分炊的蜜斯島津櫻。”
李圖讓火源號先靠上去,讓火源號的海員們把活著的海賊一個個全綁了起來,這才讓守義號也靠上去。
“這艘船不是最大的船嗎?如何鄭芝龍不在這艘船上?”
這艘福船已經落單,底子不是李圖六條船的敵手。
尾樓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李圖懶得出來尋覓,一把將手上的海賊扔在了地上。
聽到已經贏利這麼多,島津忠恒歡暢的哈哈大笑,說道:“不急著取出!就把這兩萬五千四百兩利潤作為進級的資金,把我的半艘小福船的份額,進級為半艘大福船的份額。如何?”
李圖淡淡答道:“舉手之勞,不敷掛齒!”
酬酢了幾句後,說話進入了正題。
薩摩藩財務嚴峻,撤除家臣俸祿每年能夠支用的資金隻是十幾萬貫。李圖的船隊來了六條船,一下子給他運來2、三十萬貫的貨色,他漸漸轉手賣掉能夠贏利龐大,讓他如何能不正視?
聽到島津忠恒的話,李圖有些發楞,呐呐說道:“鄙人已經在漳州娶妻。”
“轟”“轟!”“轟轟!”
不過現在本身的船隊鳥槍換炮,越來越強大。要不了多久,李圖信賴本身就能在東海上橫著走,也不怕這鄭芝龍興風作浪。
一壺清酒,聊表地主的迎客之情。
這一次,在船埠上驅逐李圖的不是宮之城直光,而是薩摩藩藩主島津忠恒。
島津忠恒問道:“敢問李舶主,你一年有多少財帛進項?”
“彆人呢?”
李圖誠懇答道:“現在一年有十多萬。”
前後想了想,李圖承諾下來:“願隨君願!”
李圖跳上了海賊船,四周尋覓鄭芝龍的身影。但在露台上轉了一圈,李圖冇有看到有打扮像是首級的人。
島津忠恒要想個彆例,讓李圖對薩摩藩產生特彆的依靠。
追了半個小時,李圖的船隊把那艘落單的福船包抄了。間隔一百步,守義號和火源號彆離行駛在這條海賊船的擺佈,用火炮朝海賊船放射散彈,打得船上的海賊們鬼哭狼嚎,躲在尾樓裡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