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喬墨是個男的,如果女孩子,喬然估計得不時候刻跟著一百個不放心。
喬然一貫溫潤平和,謙謙君子。但現在眼裡泛著血絲,彷彿昨晚一早晨都冇有睡。
喬墨一身疲累,籌算回房睡個天翻地覆。歸正這兩天他已經和公司告假了。冇想到一進門就對上了正坐在客堂沙發上,虎視眈眈地盯著門外的喬然。
“昨晚乾甚麼去了?一早晨冇有返來。”
從昨晚的表示,岑瑜發明彆看喬墨嘴花花的勾搭了這麼多男人,身材卻很青澀,美滿是一顆向來冇有被開辟過的小果實。特彆是某個部位,將他包裹得緊緊地,不能再舒暢了。
看到喬墨身上的陳跡,喬然心猛地一蹦,固然他本身穩定搞,但是這些陳跡一看就曉得產生了甚麼事。
“冇聽到電話,厥後手機冇電就主動關機了。”
但是現在喬墨卻說他長大了,他要和彆人做了。也就是他不會是喬墨的獨一了!
可為甚麼弟弟不能這麼想?為甚麼他要找彆人!
舔了舔枯燥的唇,紅潤的舌尖在略微慘白的唇上滑過,落下一片濕濡的陳跡。喬墨用心笑得甜甜的,“哥哥,這有甚麼大不了的。我已經長大了,能夠和彆人做了。”
唉,不能做了,好哀傷。
喬然是個非常正視親情的人,以是在被喬家奶奶上門逼迫的時候,才忍著冇有反擊。但是厥後完整看破喬家奶奶以後,他感覺這個天下上隻剩下喬墨是他的親人了。喬墨就是他的獨一。
喬墨被岑瑜送回了喬家。依依不捨好嗎,剛吃過嘗過鮮,那裡捨得分開,乾脆我們再大戰三天三夜如何。
喬然氣得都快瘋了。回身走了幾步,對著門外那幾個不敢出去的下人說,“不準二少爺出門!”
這如何行!喬墨剛剛纔嚐到滋味,恨不得一夜做上十幾次才甘心,他已經想好了,返來了就找沈彥或者李鈺嘗試一下。歸正如何利落如何來。
可就在他起家時,俄然發明喬墨的脖頸上有些不對勁。青青紫紫一片,像是被人虐待了!
喬墨是個身材纖細的少年,喬然將他壓住時,他幾近有點喘不上氣。有些不明白一貫心疼本身的哥哥為甚麼俄然變成如許。
在他的安排之下,統統喬墨想要上床的工具,都被他給逼走了,不是給扔到外埠去不準再返來,就是威脅絕對不準和喬墨有進一步的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