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從一而終,皇家更是天下榜樣,如何能隨便的改換額駙,彆說隻是分歧情意,就是男人死了,也隻能守寡,不得再醮啊。
“放心。”蘇景拍拍他的肩,道:“若婚後實在合不來,到時候再挑一個便是了。”
“中毒。”弘昐大駭,“可大哥方纔還說他是因體質衰弱, 才……”
弘昐哪另有甚麼不明白,他重重一捶手心,怒道:“她好大的膽量!”
“再,再挑一個?”弘昐幾近覺得本身耳朵出了弊端。
“不要胡思亂想。”蘇景拍拍弘昐的手,淡然道:“哈宜呼的婚事,乃是萬歲賜婚,何況哈宜呼為東宮長女,年家欣喜若狂還來不及,豈會生出彆的心機。隻是年家的男人歡樂,女人卻一定歡暢。”
但要說查,在年家下的手,比年高壽都護著,怕是不好查。
“不過是個宗親之女。”弘昐氣的神采烏青,“想必這些日子宗室裡傳出來那些哈宜呼命硬的話,也有她作怪。”
隻是回到宮裡,要與蘇景分開的時候,弘昐遊移好久,還是有點怯怯的道:“大哥,若,若哈宜呼今後不喜年熙,那……”他看蘇景冇說話,忙解釋道:“弟弟不是覺著大哥給哈宜呼挑的人不好,隻是覺著哈宜呼這兩年有些被慣壞了,整日賭馬打獵的,平常也愛與年事相稱的阿哥貝勒們來往,怕是不喜好年熙如許文弱的人。”
“但是,但是……”弘昐好不輕易纔將卡在嗓子口的唾沫嚥下去,結巴道:“她是女子,還是格格,如何能……”
被蘇景這麼一點,弘昐當即明白過來,“年老是說年羹堯阿誰後妻!”
壞了mm的姻緣,就算是將年羹堯這一房都殺了也不為過。隻要一想到年熙死了,哈宜呼就算是皇家郡主,為避諱也必定要歇個兩三年才氣再訂婚事,弘昐就恨的短長,連帶對年熙也不看好了。
對弘昐的觀點,蘇景反問道:“格格如何了。□□的女兒,再醮的不在少數。”
見弘昐嘴都快合不上了,蘇景卻持續雲淡風輕的道:“這有甚麼,哈宜呼是我們的mm,彆說戔戔一個年熙,全天下的男人,隻要冇有議親結婚,不是宗室遠親的,她喜好誰就挑誰。若選錯了,再換就是,人這一輩子,總會出錯,姻緣之事一樣如此。挑中錯的人不要緊,要緊的是最後能選到一個合情意的。”
“……”弘昐天然不是笨伯,這會兒細心回想, 也發覺了不對勁, 想到大哥太爺笑意勉強,其他的人更是雙腿顫抖,他脫口而出, “莫非年家曉得這是毒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