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世人就一起去看跑馬。
“胤禛,你說,福晉會不會喜好我送的畫冊?”
“不會,頂多是被罵兩句。”年秀月不在乎的擺擺手,康熙是很看重麵子的,本身的兒子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住,內心必定很惱的慌,但這也不是甚麼大事兒,八福晉當年還曾經將惠妃賞賜給八阿哥的宮女送給了九阿哥呢。以是,十七阿哥也必定不會受罰。
冇了烏日娜攪局,年秀月和胤禛總算是安放心心悄悄鬆鬆的出遊了。草原上風景比較單調,放眼看疇昔,根基上除了草地就是蒙古包了,連樹林子都很少見,河道也不是太多。
但是悠長居住的處所,老是要靠近水源的。以是,在另一邊,還是有個很大的湖泊的。
冇聞聲胤禛的答覆,就聞聲中間格桑花的額娘笑著說道:“年側福晉,我特地讓人籌辦了茶點,想請你到我那邊做客,你情願嗎?”
好了,開端狗咬狗了。
“還跟我客氣。”牧仁福晉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起家說道:“你們年青人說說話,我就不在這裡打攪你們了,年側福晉,今兒午膳就在我們這裡用吧,我之前叮嚀人籌辦了你和雍親王的午膳,等會兒我派人去請了雍親王,恰好格桑花的阿瑪還保藏了一罈子好酒,我們吃好吃的,讓他們男人去喝酒。”
“另有十七福晉,現在皇上是冇甚麼表示,但是,來歲就要選秀了。”年秀月微微挑眉,做了你知我知大師知的神采:“十七福晉的好日子在前麵呢。”
“並且,烏日娜的身份變成了固山格格,婚配上就更要難了一些。”年秀月笑著說道,彆看隻是一個品級,那但是天差地彆的。格桑花是草原上的格格,自是近年秀月更清楚此中的事理,細心想想,頓時不感覺烏日娜的措置太輕了。
中午的時候,胤禛和十七將胤祺給接了返來,胤祺是在康熙那邊用膳,趁便彙報科爾沁草原那邊的事情。胤禛則是被格桑花的阿瑪牧仁聘請了過來,恰好十七阿哥也在,趁便也將十七阿哥給帶了過來。
等回了都城,又是要過很長時候了,到時候,指不定大師就都健忘這件事情了,隻要冇人提起,皇上日理萬機,難不成還總惦記取這個嗎?
十七阿哥一臉的不敢置信:“鈕祜祿氏,這事情,竟然是你給出的主張?”
兩小我又是騎馬又是打獵又是野餐,到了下午,還在山坡上看了夕照,一向到太陽完整沉下去,才慢吞吞的往回走。
格桑花腦袋動了動,年秀月持續說道:“都說人前教子人後教妻,十七福晉好歹是個嫡福晉,他就是不喜好十七福晉,就是為了十七福晉今後的孩子著想,都得想個彆例將事情從十七福晉身上推開,然後背後裡給我們報歉甚麼的,但是,他卻甚麼都冇做,他這類男人,就是表麵看著都雅,他現在還冇長大,底子不曉得伉儷一體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