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孝子!孽障!”康熙大怒,抓動手邊的東西就往胤褆身上砸,等胤褆被拽了出去,聲音也遠去了,康熙立馬又想到之前胤褆說的胤禩的麵相題目,頓時如鯁在喉。
胤祥的神采更欠都雅了,固然今兒自家四哥說的話非常讓他不喜好,但是不可否定,四哥說的很精確。
等侍衛走了,康熙內心那一股火還是消不下去,在屋子裡走了兩圈,梁九功就出去通報:“皇上,四貝勒求見。”
胤祥立馬瞪大了眼睛:“為甚麼啊?太子那是咎由自取!四哥,我奉告你,我最討厭的人就是太子了,憑甚麼我們兩個要跟在他前麵,功德兒他擔,好事兒就得是我們兩個乾的?”
胤祥頓時惱了:“他算甚麼主子!彆說他現在已經是廢太子了,就是他還是太子的時候,那都不是主子!都是一樣的皇子阿哥,憑甚麼他要踩在我們頭上?”
胤祥忿忿的說道,胤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消消氣兒,我自是曉得這些的,隻是,我們不能落井下石,外人如何看不要緊,關頭是汗阿瑪如何看,在汗阿瑪眼裡,我們兩個就是太子黨,就是儘忠太子的人,太子剛垮台,我們兩個就跟著踩太子一腳,那看在汗阿瑪眼裡,就是背主!”
胤祥有些不解:“福壽膏有甚麼題目?”
“汗阿瑪,大哥性子暴躁,非常被人矇蔽,他如果說了甚麼讓您活力的話,或者是做了甚麼讓您活力的事,指不定就是有人在背後攛掇著,您彆太活力了。”胤禛趕快安撫了兩句。
“兒臣可不敢當,實在大哥二哥他們也都是很孝敬汗阿瑪的。”胤禛笑了一下說道,親身給康熙端了一杯茶過來:“兒臣此次進宮,是有件兒事情要和汗阿瑪說。”
“我自是不會騙你。”胤禛點點頭應道:“轉頭我會給汗阿瑪上摺子的,你多帶一些侍衛,記著我的話,萬不能感染福壽膏,也不能讓這東西透露到內裡。”
“你將那些東西帶返來以後,我會給你做個實驗的,那種東西,是禍國殃民的毒品,你千萬不成感染。”胤禛又交代了幾句,見胤祥固然應了,麵上還是有些不覺得意,就皺了皺眉;“你彆不看在心上,那種東西,如果被洋人打量送入大清,將來,必然會讓大清亡國。”
並且,就算是康熙早就曉得了這些乾股的存在——他一個當皇上的,如果弄不清兒子們背後裡有多少灰色支出,就等著哪天兒子們招兵買馬將他趕下台吧,這會兒被胤禛親口說出來,貳內心還是有些歡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