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妾不是那不懂端方的,這些個事情,該如何停止就如何停止。”年秀月笑著摸了摸壽竹的腦袋:“皇上和皇後孃娘都是非常重視端方的,妾也並不擔憂。”
“好啊,正巧明兒是週六,壽竹他們也不消去上學了。”年秀月笑嘻嘻的點頭,皇後也跟著笑:“提及來,你弄的這個週六週日還挺成心機的,就是皇額娘都說,一到週五,小阿哥們都歡暢的坐不住了。”
年秀月立馬扔了筷子,捂著嘴奔到門口蹲下乾嘔起來。
弘時點點頭,將李氏給他夾的菜都一一吃掉。
說著,看年秀月的眼神也有幾分擔憂:“皇上方纔即位,怕是……”
安竹頓時瞪大了眼睛:“孃的肚子裡有小弟弟?小弟弟為甚麼要在孃的肚子裡?”
那拉氏白她一眼:“誰擔憂你來著?本宮是擔憂壽竹和安竹。”
“民氣大了唄。”年秀月撇撇嘴:“趁我在小廚房給安竹做點心的時候,端了茶去服侍皇上了,成果觸怒了皇上。”
“我也不曉得,皇後孃娘如果不耐煩見,直接推了就行。”年秀月也皺了皺眉,有些不太歡暢的說道,這個李氏,自打進了宮,就跟個蒼蠅一樣,的確是哪兒都有她的身影。
先人還曾研討過,說大清到了光緒那一輩兒就絕嗣,就是因為這個選秀指婚的軌製太坑爹了,近接遠親再遠親,然後就成了*了,再然後,就絕後了。
壽竹和安竹忍了大半天,送走了太醫,才拽了那拉氏的袖子問道:“額娘,娘不是不舒暢嗎?為甚麼大師都這麼歡暢?有喜了是甚麼意義?是娘有喪事兒嗎?娘有甚麼喪事兒?”
“本來是這個啊。”年秀月恍然大悟,之前胤禛已經和她說過這個事情了,本來選秀的事情是由皇上決定的,然後再給戶部下旨,戶部再去告訴八旗的。此次康熙約莫是怕胤禛不承諾,以是超出胤禛,直接告訴了戶部。戶部來叨教的時候,胤禛就不好直接回絕了。
那拉氏也有些迷惑,不過也不是很擔憂:“她身邊大部分都是本宮的人,就算是打了甚麼歪主張,也要看有冇有機遇實施,你也不消太擔憂了。倒是你那宮裡,前天換掉的阿誰宮女是如何回事兒?”
胤禛大踏步過來,一邊遞了水給年秀月漱口,一邊撫她後背,那拉氏則是倉猝讓人宣了太醫。
“冇事兒冇事兒,就是俄然感覺胃口有些不舒暢,約莫是昨早晨受了涼了。”年秀月不在乎的擺擺手,漱口以後就扶著胤禛的胳膊站起來,笑著安撫了胤禛他們,正籌算回到桌邊持續用飯,瞥見桌子上那盤魚,一想到魚肉味兒,胃裡就又開端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