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晏的口是心非,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白晏措不及防,身子向後傾了一下,平靜住後,那丫頭已然是將兩隻小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將小腦袋擱在他的肩頭,一邊摩挲一邊小孩子似的,撒嬌呢喃。
他不敢去搶,要真一不謹慎劃到她,他可不想被紀沉揍一頓。
“就是,我看她……”
白晏抱著醉得一塌胡塗的紀小念出了公司,他的私家座駕就停在公司門口,拿出車鑰匙按了遙控,正籌辦先把懷裡的小東西放回副駕駛的。
圍觀的人聽到這話,一個個忙閉緊嘴巴,灰頭土臉的分開。
弄好後,這才策動引擎,驅車分開。
見圍觀的人都散了去,紀沉收回目光,卻發明,阿誰向來傲嬌,從不讓女人靠近他的白晏,竟是上前,蹲在了mm的麵前。
他好聲哐著,“念念,把手鬆開,我送你回家。”
再說,他也冇飛的技術啊,這丫頭,如何都大一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黏他黏得這麼緊?
好似真驚駭或人把她丟掉似的,醉得完整神態不清的小丫頭,緊緊地抱著白晏的脖子,委曲的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