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要開口問點甚麼,忽而聽到有人排闥出去。
看到如許把本身視為獨一,內心眼裡都裝著本身的白晏,紀小念內心更是難受了。
紀小念冇管他了,一小我窩在被子裡,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等把白晏支走了,她要親身去問大夫,她到底是個甚麼環境,為甚麼流個產,就不能再生孩子了?
有他在,她如何去問大夫嘛!
也不曉得是不是真困了,她哭著哭著,甚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曉得。
“好,你睡吧,我不打攪你,我就坐在這裡守著你,比及你醒了,再奉告我吧!”白晏好有耐煩說道,脾氣也被他儘力的禁止了下去。
為甚麼老天要如許對她,她明顯另有充足多的時候跟機遇的,她不要連一個普通的女人都做不了,她不要因為不能生養,從而不能跟白晏在一起。
但是,紀小念就是不肯意說,冷冷地回了一句,“冇甚麼事,你走吧,我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