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娘一臉驚駭,竟是連慘叫都來不及出,化作一地的骨灰。
不過盞茶工夫,在一片哀嚎和告饒聲中,站著的便僅剩麻五一人。
血紅道人也麵露訝然,明顯未曾想到這裡竟然也呈現了一個修士,並且與本身的修為相稱。
“閉嘴。”一個衰老的聲音從老者的嘴裡出,語氣極淡,卻讓趙義立即閉上了嘴。
“不過,”麻五雙眼一凝,“可否讓我麻五做個明白鬼,是誰要殺塗掌櫃,而又是誰殺了塗掌櫃?”
唯有永安茶行的塗永安麵如死灰。
徐三娘苦澀一笑,正要解釋,俄然從黑衣人走出一人,拉上麵罩,麵露猙獰道:“我看是你麻五不懂端方纔對!”
麻五定睛一瞧,失聲道:“是你,烈火刀趙義,你不是練功走火而死了嗎?”
麻五皺起眉頭,看了看世人,內心暗道:“看這趙義的陣仗明顯是有備而來,不知到底圖甚麼?”
麻五臉上滿是惶恐之色,身形一閃,打出一道拳風,火球卻涓滴不受影響,擊中了離麻五不遠的徐三娘。
人的影樹的名,麻五雖已經退隱江湖數年,但餘威猶在。雖明知本身有所依仗,但見麻五就這般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趙義心中驚駭至極,退後了兩步,揮手道:“上,給我殺了他!”
“嘿嘿。≥≦”一個陰測測的笑聲不知從何飄來,跟著一陣腳步聲,近百個黑衣人從堆棧裡疾步跨刀而出,車馬隊的火線也有十幾個黑衣人冷眼看著世人。
麻五回過甚來,大步向前走去,臉上一臉肝火,語氣也有涓滴不粉飾的殺機:“莫說塗掌櫃是孟國的大善人,就說他有恩於我麻五,既然你想殺他,那我必然不會坐視不睬。”
趙義麵色白,雙腿微顫,明顯嚇得不輕。見麻五戰了近百人連呼吸都未曾混亂,更是嚇得心膽俱裂,他又後退了兩步大聲道:“寄父,我命休矣!”
“看你也是條男人,讓你死個明白也無妨。要取塗掌櫃命的是戎國的商會會長,送你們上路的是我血紅道人。”說罷,手訣一掐,一個火球閃現在了麻五的麵前。
頓時麻五運足功力,與近百黑衣人戰了起來,刀光劍影之間,麻五竟占了絕對上風。
“碧幽小宗,申玄春!”血紅道人聞言神采狂變,暴虐的語氣令人如墜冰窟。
而據本身的靈識感知之下,這個所謂的”血紅道人“也不過是感知四層,和本身相稱罷了。
葉安思忖了一會兒,既然要救人,天然要大拉皋比,好讓對方有所顧忌,能不鬥法必定是最好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