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忒早了!”來到外頭,已有很多人在抱怨,都是未睡醒的模樣。
吃完了接著上工,花不媚公然幫著霍廣挖土,任小芳也來幫手。任小芳的臉又是一層霜,不言不語,百裡涼感到一股寒意,不敢惹她,也不說話。
“我看看。”說話的是翠湖,她見那饅頭上的指印深而不消,深為奇特。營地上供應的饅頭做的很健壯,固然也有必然的彈性,但以淺顯人的握力,即便當時留下指印,但過不久指印也會消逝,可這饅頭上指握的力道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竟然嵌出來半寸不足!彆的,更讓她奇特的是,饅頭上尚留餘溫,較著就是方纔領到的饅頭!新出籠的饅頭都有必然的堅固度,而這枚饅頭就像方纔撿起來的人說的那樣,健壯的如一塊硬石,真要咬下去,隻怕連牙都要咯掉。
“給本身男人捏腰誰敢笑話!”花不媚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