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猛轉長鏈,鐵爪在空中畫圓,將流星鏢儘數彈開,同時向前高躍,長鏈忽停,鐵爪猛朝黑流星砸下。黑流星不敢硬接,閃身避開,正欲反擊,卻又見一隻鐵爪飛來,隻得佯發兩鏢,再次閃避。如此周旋幾招,禿頂雖占上峰,卻始終近身不得。
“虧你也曉得我常與些香花邪蟲打交道,就不知我的血纔是天下最毒的毒藥麼?方纔我自知躲不過你的流星鏢……便把本身的血濺在了你身上……”綠蘿的聲音越來越衰弱,看來已被劇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但還是故風格流,“哥哥快來呀……mm都等急啦……”
黑流星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嘲笑一聲,道:“江湖中誰不曉得百裡教主為了奪回煉仙鼎,要親身殺死姓夏的完成循環令?就憑你,四聖女中職位最低的一個,也配號令五仙教?”
“哼,我本不肯與五仙教結仇,但你實在欺人太過!”黑流星舉起匕首,向柳樹走去,“你如果熬不住那烈焰灼身之苦,大可求我一刀告結束你。不過作為回報,你得先讓大爺歡愉歡愉。”本是隨口調戲,不料綠蘿真的一邊嬌喘一邊嗲道:“好呀,哥哥倒是先過來呀,mm好熱好熱呢。”
黑流星沉沉地歎了口氣,道:“她血裡毒的種類冇有一百也有八十,恐怕再短長的解藥都冇法醫治。事到現在,也隻能嚐嚐讓我內服毒血,以……”
“卑鄙!”黑流星罵道。
“你記得我啊?我還覺得你把我和我說的話都忘了呢。”綠蘿道。
綠蘿懶得瞧他,自顧自地哼起了曲子。
夏飲晴感受月光沉重地踩在頭頂,聽任暗中將她活埋。她用力甩了甩腦袋,算是最後的掙紮,道:“你要綠蘿的血做甚麼?”
“哦?”黑流星麵色忽沉,一字一頓地反覆道,“我說折笑宮的……”
夏飲晴不由心中一寒:我連她的一隻手都躲不開,又怎能躲得過這殺身之禍呢?但我究竟做錯了甚麼?徹夜的統統,彷彿都與循環令有關,莫非說……
“不敢,十三日前的酉時三刻,小人曾對綠蘿仙女發誓毫不再對任何女子有不遜之言!”每個字都像是從黑流星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夏飲晴被這突如其來的竄改驚住,杵在原地,不知應當做何反應。
“江湖哄傳五仙教教眾百毒不侵,實在不過是你們常與些香花邪蟲打交道,而常見的毒藥也不過是由那幾種草蟲調製,纔對你們冇甚麼結果罷了。而我所塗的毒藥,實在是取人蔘靈芝等諸多仙草的根部調製,以藥為毒,對凡人有害,但是對於所謂‘百毒不侵’的五仙教嘛……”黑流星嘿嘿一笑,滿臉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