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細心地瞅了幾眼，悻悻地擺了擺手，重新躺回屋頂，道：“彆介，這類事兒我纔不摻合了呢。我前次救了雲女人以後，捱了師父好一頓罰。”

陸無涯翻了個白眼，道：“我想說的是，據傳，衛玠就是因過分俊美而被人活活看死的。”

少年倉猝扶起女人，向兩人叩首相謝，齊聲道：“多謝大俠多謝大俠！”

“那能怪我？”流蘇道，“都怪雲女人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蛾眉螓首、皓齒硃脣……”

“衛玠？”流蘇皺了皺眉。

聞言，陸無涯俄然蹲住腳步，盯著他打量一番，道：“能夠啊老弟，越來越會說話了。”

“如何冇有？賬房，夥伕，實在不老闆娘也行啊！”流蘇道。

“困著呢，起不來！”流蘇擺佈滾了兩下，似是耍賴。

“哈哈哈，考你奶奶個腿兒！”陸無涯道。

趁著夜色，兩人剛一照麵，陸無涯便忍不住滿口抱怨，道：“且不說其他師弟如何如何，單是他本身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隻怕還在第一重裡撲騰呢！憑甚麼不讓我帶師弟下山？”

本來那對少年和女人就是李客和月兒啊。

陸無涯將不悅之事一拋腦後，麵露憂色，搭住他的肩膀，道：“逛逛走，傳聞四周有一家新開的酒樓，我宴客，我們去喝個痛快！”

陸無涯嚥了咽口水，倒冇有否定甚麼，隻是反問道：“那你聽冇傳聞過衛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