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把梔子花味的口罩拿出來給彆人了,我喜好阿誰味道,都留給我好嗎?”
感遭到逼真的伴隨和依靠,不安和焦炙纔會漸漸減退。
然後被299俄然撓了一下腰上的癢癢肉,話就被打斷了,連調子都拐了好幾個彎。
氛圍裡的臭味莫名異化著濃濃的醋酸味,可惜兩隻呆頭鵝都戴了口罩,壓根聞不到。
嶽悅眼睛放光地看著299。
要正麵迎戰夙敵,要說一點也不嚴峻、不驚駭,是不成能的。
“18大人,您要口罩嗎,我這有薄荷味和玫瑰味的。”
噫~~~不過阿誰味道,彷彿也很像哦~
李苟苟像個搞發賣的,也不等18開口向他要了,自發地兜售起包裡的口罩。
“咳!彆……彆在這裡,胡言亂語……”
“喲,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啊?”
黑暗裡,看不太清299的臉,但祂說話的聲音微小得像蚊子叫,還帶著一點微啞的顫音。
這麼黑的處所,他倆就算麵劈麵也隻能瞥見對方笑起來的時候暴露來的一小截牙齒。
嶽悅秒懂了,她家青玉必定是想到彆的甚麼了。她方纔想說的是,這個口罩的味道很像跟祂接吻時嚐到的味道。
嶽悅險惡地笑了笑,然後伸手去捏少年的耳垂。
不管是李苟苟和錢錨,還是嶽悅和299,他們都是處於雙虞事件旋渦裡的當事人。
錢錨想叫他甚麼就叫甚麼,不知不覺中,愛意越來越濃,臉皮子的厚度也在見風長。
兩對戀人俄然開端膩歪,在儘是渣滓的處所談情說愛,失實奇特。
“唔!紅纓姐你好過分!每次我抱你,你都用心把本身本體化!人家喜好香香軟軟的紅纓姐!”
戀人就在身邊,當然會本能的向本身的戀人尋求那種安撫。
李苟苟看著兩人的互動直皺眉,他對情感向來靈敏,一下子就捕獲到了299聽起來安靜的語氣下帶著不爽的味道。
299悄悄拍了拍嶽悅的後背,給她順氣。
嶽悅語速極快地說完後,憋著一口氣,順手拿了兩個薄荷味的口罩,手忙腳亂地去給299戴,卻被祂接過來反手扣到了本身臉上。
嶽悅從速收回本身偷摸的小爪子,放過了被本身欺負得就快急喘的299,轉頭就抱住了剛走出門的18,把本身的腦袋毫不客氣地貼到18看起來飽滿,實際硬邦邦的胸脯上。
“祂不要就還我,還嫌棄上了……我統共也冇買幾個,不要華侈~”
哦莫!是暖的!嘿嘿,看來祂的確想歪了,羞得臉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