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漸漸地低下頭來,背光,看不見他的臉容,卻能夠瞥見他的臉越來越近。他的目標很明白,那是她柔滑的紅唇!
本來內裡就隻透進一絲微小光芒,那人一向揹著光,臉容更是恍惚,他決計不讓她看到長相,不過能夠肯定的是,外間傳言病得快死這類話,是天下最大的謊話。
那聲音悄悄笑道:“當然冇壓夠!”
“不是本王的王妃,深夜卻跑到本王的床上來,這更說不疇昔吧?”
賠你妹!
到底是那裡出了差?
她黑著臉,咬牙切齒:“偷你妹!”
誰見過病得快死了還能有力量將她壓抑得動也動不了的?
端木北曜紋絲不動地按壓在被子上麵,好整以暇隧道:“傳聞賊不走空,你白手而回豈不是看不起本王?你不偷府裡的東西,那偷府裡的人吧!本王給你偷如何?”
“本王若起來,愛妃又跑瞭如何辦?愛妃叫本王的名字,叫得如此蕩氣迴腸,本王心甚慰之!”
他又不能未卜先知,並且她留下想再看看也是臨時起意。
莫非他是用心賺她?
端木北曜悠然笑道:“我妹與你同是女子,偷來有何興趣?既要偷,當然是要偷男人,本王就很合適啊!”
駱清心不說話,那人也不說話。
駱清心不說話了,她內心煩惱得要死,這絕對是她兩輩子以來獨一一次粗心,獨一一次這麼憋屈。
這個瑞王府,真詭異。
但是,能動的範圍也很有限,因為對方是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罩在內裡的,而他沉沉壓抑著被子,哪怕她再有本領,在一著輕敵之下,還是讓本身墮入了被動當中。
駱清心怒道:“放開我!”
那聲音戲謔地笑道:“如何能放?莫非本王的王妃,不是來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的嗎?”
都冇壓,如何夠?
駱清心:“……”
駱清心怒道:“誰是你的王妃?放開!”
他嘴裡極儘調-戲之能事,不過除了壓抑著不讓駱清心動以外,倒冇有彆的輕浮行動。
床上的人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但是此處暗淡無光,底子看不清他的臉,也不曉得這是不是穆北,但聲音卻不像。
端木北曜道:“非也非也,愛妃自薦床笫,本王若不笑納,豈不禽獸不如?”
“都說了不是你的王妃,我隻是一個來偷東西的江湖人,大不了不偷你府裡的東西,放我走!”駱清心恨得牙癢。
駱清心冷冷道:“端木北曜,壓夠了冇有?起來!”
駱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