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廓清。”
齊燁一頭霧水:“這是甚麼意義?”
“人們都會這麼說。”
齊燁走了疇昔,冷哼道:“你如果再脫手的話,彆怪我接著跑,累死你!”
齊燁連連擺手,聰明的智商終究占據高地了:“我這不是為了捨棄世子頭銜猖獗自汙嗎,我都這名聲了,如果去太子少師府看你,外人會瞧不起你的。”
這一刻,齊燁俄然感覺內心極其安好,可貴的安好,令他非常享用的安好。
季渃嫣輕聲問道:“你不想叫我殺人?”
季渃嫣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說出的話倒是殺氣騰騰:“莫說青鳥姨娘,哪怕是京中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狗,若皆關鍵我季家,我季渃嫣就是屠了都城又有何妨。”
“爹爹說你是自汙,而非自甘出錯,可在我眼中毫無辨彆。”
“殘疾跑的和特麼位元犬似的,那不殘疾她不得上天啊,這是殘疾嗎!”
季渃嫣回身站在了齊燁麵前,四目相望。
“是的,我問你,並非是想嫁你,我還是討厭著你,可我不喜好旁人討厭我,是以我纔會問你。”
季渃嫣捋了捋如雲普通的秀髮:“即便信了坊間傳言覺得我雙腿有疾,京中也儘是不知所謂的公子哥前來府中求親,好是令民氣煩,倘若我廓清了,豈不是求親的人要從太子少師府排到了城外。”
“至於元思去了幽王府撕毀婚約,此事我並不曉得,在府中也是懲罰過元思了。”
齊燁聳了聳肩,望向烏黑的夜空,語氣帶著幾分莫名之色:“我也跑累了。”
人生就是這麼的奇妙,奇奇特怪,莫名其妙的。
“是嗎?”齊燁略顯驚奇。
“是呀,我幫你,幫你撤除他們,不過卻不是以以貪墨官糧之事。”
一語落畢,季渃嫣回身就鑽入了車廂當中,出來後還將廂門給反鎖了。
馬車終究停下了,就停在城外的官道旁。
季渃嫣噗嗤一聲笑了:“你每次見我時都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從未見過像我這般斑斕的女子吧。”
“這不廢話嗎。”
“額…你不懂。”齊燁強裝平靜:“她就是和我撒嬌呢?”
季渃嫣氣呼呼的說道:“本來我就討厭你,毀了婚書便毀了吧,可這笨伯竟然偷跑了我存下的銀票,可愛至極!”
齊燁猛皺眉頭:“那就容忍這群王八蛋持續害民?”
季渃嫣一副幽怨的模樣:“常日裡我鮮少拋頭露麵,性子又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