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皇子都已經快成人了，容不得孤再培養一個了，何況，”承業帝摸摸嫻妃的頭髮，“孤除了你也是不肯再碰彆人了，你當內裡傳孤的那些閒話孤不曉得？早幾年就聽到了，不過那也好，能在這偌大皇宮還能跟你過得像官方平常人的小家餬口，孤也是帝王裡的第一人了，當年孤交戰時，看到過很多人流亡，有一對鬚髮皆白的老伉儷，一個走不動了，另一個也會停下，拿到一口水也要分對方一半，當時候孤就想，孤有那麼多女人，會有一個情願在孤流亡，在孤無援時停下來陪著孤，哪怕曉得，停下來便能夠意味著滅亡。”

俄然，“吱呀”一聲，嫻妃開了條門縫，看到真有人嚇了一跳：“呀？還真是你！”

承業帝摟過她：“好了好了，你給孤生了一個小福星傻寶，另有一個最像孤的二寶，孤滿足了，那四個孤再好好調教，總有一個能上道的。”

嫻妃低低應了一聲。

嫻妃甩了袖子：“臟死了。”

嫻妃哭出了聲，然後又笑：“竟是如許，我還當你當初都是玩弄我，都懺悔了，這麼多年你怎的就不說一句：我失憶了呢？固然隻是忘了我一小我，你說了也是好的啊。”

承業帝就把她拉過來抱著一起發楞。

“陛下真是寵她。”

覃落很委宛地說：“陛下，犬子自小官方長大，不懂甚麼宮廷禮節，實在還冇學會變通，說甚麼都直，不適應宮中餬口，若硬是讓他跟著幾位皇子讀書，怕是今後還會多有爭論，倒是誤了皇子們進學，不如…”

“現在這般你還是不信孤，孤當初又如何好說，記得統統人，隻是忘了你，豈不是更傷人？罷了，便當孤哄你的好了。”

承業帝也不說話，覃落也低著頭，好久，承業帝歎口氣：“便再進學一段時候吧，孤也不成能有其他兒子了。”話語間的苦楚竟讓覃落不忍。

嫻妃趴在他懷裡不出聲，承業帝扶起她，公然看到她的臉上都是淚水，拿袖子給她擦：“厥後孤返來，四個美人都來了你冇來，四個美人一樣的眼神一樣的心機，你冇有，你曉得嗎，當時候孤乃至一點都記不得你了，或許真的出征途中出了事讓孤忘了你，但是那又如何，聽到你哭孤會心疼，聽到你夢裡都念著孤返來孤會高興不已，曉得你有孕就決計庇護好你，發明你曲解孤，孤的內心會難過得喘不過氣，以是啊，孤必定了，孤之前便是放不下你的，現在雖說孤總要偷偷過來，總還是讓你見不得人普通，但孤還是愛上瞭如許的日子，你奉告孤，孤出征前可應過你甚麼，但是，那好久前就愛上了你？現在，你又是否至心甘心這般陪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