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你哭甚麼啊?”身後俄然傳來了一個熟諳的聲音,陳芳回身一看,父親正滿臉驚奇地看著本身。
獨一還能保持理性的就是方秋,他獵奇地看著地上阿誰傷者,連連點頭:“陳芳,他不是……”
陳芳趁機衝到火線,看到了一個被水泥板砸中腦袋的修建工人倒在地上,鮮血異化著水泥粉,臉孔全非,底子看不清楚模樣。
但是虛榮到連本身親生父親都不認,這就連最起碼做人的底線都冇了。
不過陳芳看到這個修建工人和本身父切身材差未幾,髮型一樣,衣服更是一模一樣,並且先前她還傳聞這個工人是因為受了刺激纔會出事,因而便以為這小我是她父親。
方秋非常諳練地替那工人洗濯傷口,然後用紗布做了包紮,又對這工人的腦袋紮了幾針,這位工人便悠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