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實在是太難纏了,他就像是一隻刺蝟,渾身都是刺,底子無從動手。
“行,這就是我想說的第二點。”方秋笑道,“既然你感覺寧婭的供詞可托,那我現在另有彆的一份寧婭的供詞,大師看看。”
方秋翻開的也是一段視頻,視頻當中,一小我從某個單位樓的窗戶那邊爬了出來,跳到了空調外機之上。
“其次,我讓寧婭直接證明我姐拿過這件凶器不就好了,何必再弄出這麼費事的事情來。隻要有腦筋的人都能看得清楚到底哪種證詞對我姐更無益。這件事情明擺著就是有人想要拉我下水,證明我找人做偽證而安插的詭計。”
丁狀師很想說些甚麼,但是話就像是卡在喉嚨裡的饅頭,收縮得短長,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
不過此次的案件還冇完,就算是方秋能脫身,葉蘭想要洗白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丁狀師最快反應過來,他嚴厲地說道:“法官大人,我思疑證人寧婭和方秋方先生在演雙簧……”
這小我雙手戴動手套,非常矯捷地藉著空調外機一層接著一層往下跳,直至跳到一樓。
從視頻上的對話來看,寧婭美滿是誌願當證人,並且還找了個非常完美的藉口,那就是有人要殺她。
“哈哈……”法庭上的人們放聲大笑,就連法官也忍俊不由,連連敲了好幾下錘子:“寂靜,寂靜!”
如果冇有人要殺她,她還處心積慮地要當證人,那更加證明她彆有用心。
她實在很難想像,方秋是不是對誰都不信賴,以是防備心纔會強到這類程度!
葉楓臉上本來帶著淡淡的笑容,現在這些笑容全都不見了。
方秋耍了下玄色詼諧,可惜冇人笑得出來。
麵對方秋的連番指責,丁狀師頓時啞口無言。
視頻中的寧婭像隻風雨中的小鳥兒,顫抖,瑟縮,不幸兮兮,和明天的咄咄逼人美滿是兩副嘴臉。
“最後一點,我先前就問過丁狀師,證人寧婭的證詞可不成信,是丁狀師本身說可托的。難不成對丁狀師有好處的證詞便可托,對丁狀師冇好處的證詞就不成信,那我姐有罪冇罪不就丁狀師說得算,還用得著法庭訊斷?”
秋拿出了隨身的小條記本電腦,直接用藍牙連接到法庭的電腦上,然後將本身電腦裡的證據閃現出來,“這份質料是市警局的賀局長供應的,但願法官大人不要思疑這份質料的來源是不法的。”
方秋料定寧婭不會說葉蘭買了那啞鈴,便是因為前一天買了啞鈴當作第二天的凶器完整分歧適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