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王啊，如何了？”她不是一向這麼喚他嗎？

鳳怡寧有半晌的微怔，繼而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奉告鳳王，我的確身材不適，未免怠慢了高貴的來客，就不去驅逐龍王龍後了，還請鳳王諒解。”

“那如許呢？”鳳九生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你的寢殿？”冥幽冇如何聽懂，“你的寢殿莫非不是鳳王殿嗎？”

柔光在她的臉上打下一層光暈，她的嬌容柔嫩得彷彿一觸即破，那雙盈盈剪水的眼睛波光粼粼，看得鳳九生心中微微一蕩，好似有甚麼柔嫩的東西撞擊到了他的心臟。

“甚麼？”鳳怡寧冇有聽懂。

“替我悲傷？”鳳怡寧眼瞼微斂，似是不解。

“本來是舅母大人。”冥幽俯身，一本正色道：“冥幽見過舅母大人，冇有第一眼將舅母大人認出來，請舅母大人不要見怪。倒是孃舅，把這麼和順賢能的老婆藏在本身的殿中，是怕誰家覬覦舅母嗎？孃舅您乃是鳳凰族的王，如果做此想，可就多慮了！”

“孃舅，你如何到這裡來了？”冥幽仰著小腦袋，不明以是道。

傍晚的金聖宮沉浸在金色的餘暉當中，王後殿殿中，一把古琴橫陳，女子著淺綠長裙端坐於古琴之前，纖纖十指在琴絃上輕彈，遊刃不足。

“冥幽，本來你在這裡，你母後正在找你呢。”門口之處俄然傳來發言聲，打斷了冥幽的題目，他們同時抬眼望去，鳳九生正朝他們走來。

“那她……”冥幽吃驚地用小手指指著鳳怡寧，“她是誰？”

侍女錯愕地昂首望著鳳怡寧，彷彿刹時被點醒了，她朝鳳怡寧叩首道：“奴婢明白了，奴婢謝娘娘之恩，終有一日，奴婢會再返來服侍娘孃的，奴婢辭職。”

鳳怡寧很難為情，她摟著鳳九生的頸脖，好半天賦低低地喚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