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聲中,楊虎瞟了眼飄蕩在虎帳中的大旗,看著上麵那隻意味著英勇的虎型刺繡,忍不住在內心嘀咕起來:“就帶如許的兵,那渣滓城主還敢用這類旌旗?真是不知所謂。的確是給我找費事。”
好表情被粉碎的楊虎,瞥見女子昂首,那雞窩普通的亂髮之下,射來兩道讓他渾身發寒的痛恨目光,讓他的怒罵停了下來。
楊虎單手提著繈褓一步步踏下點將台,冷冷的看眼那女子,回身朝本身的主帳走去。
楊虎踏上點將台時,台下的校場中已經站滿了人,隻是那摸樣有些好笑。
“膽量不小。那就先留著吧!”
來到這裡,既然已經接管了新的身份,本身隻不過是想儘力的站穩腳根,除了那堆菜鳥軍卒,如果再拖上這個累墜,還能成事嘛!
以七力之威,千裡探首!
那嬰兒被楊虎敲擊案桌的聲音吸引,竟然掙紮著從繈褓中伸脫手來,向他的手指抓去。
低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孩子,楊虎麵色一冷,對身火線才趕到的慶奎下了聲令:“把她捆上,帶到虎帳裡來見我。”
他連絡了本身腦海中的影象,看著輿圖,摹擬出本身的處境。
把本身的城池,把本身的渣滓名聲,擺在麵前,看著四周的虎狼之輩對本身虎視眈眈,讓本身深陷死路,毫無但願,把本身逼到死路上,破而後立。
頓時,虎帳裡一片雞飛狗跳,衣冠不整的軍卒們忙命似得衝到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