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老哥都說了,那是紫檀三鑲玉快意,可惜這件不是。”郝晨光淡淡的笑著說道。
看了好一會,郝晨光把三鑲玉快意放在桌上,然後問道:“錢老哥,你這件籌辦多少錢出讓。”
這是老錢說道:“就是這些了,幾位老闆看看喜好不。”
和國棟也是看得心驚肉跳的,待老錢放穩以後,不由的抱怨道:“老錢,你也太粗心了,如果是真的,你如果不謹慎磕了碰了,你哭都來不及啊。”
“嗯。”郝晨光沉默的想了一下,然後說道:“看在他的外型還算工緻的份上,我最多能出到三千,如果情願的話我就帶走了。”
一刀砍掉四分之一,郝晨光的小刀也是夠鋒利的。
“嗬嗬,不是我的刀子鋒利,他現在就值這個假,錢老哥如果情願,那我就買下來。”郝晨光笑著說道。
“嗯,我們起首來看著杆,折乾紋理粗糙不細緻,並且色彩不發黑泛紅,這不是小葉紫檀,而是一種叫紅酸枝的東西,我們再看這三鑲。”郝晨光說著打了一道強光在白玉上,然後接著說道:“和田玉比較內斂,但是你看這個有點奪目,泛白,這是典範的阿富汗玉,不值幾個錢?”
世人聽得一頭的盜汗,心說真能喝米袋子比擬嘛。
“這,郝老闆兩千是在是太低了,要不再加一點?”老錢不甘的說道。
“哎,三千就三千吧。”老錢想了一會說道,這個代價和專家給他的預估的代價差未幾。
因而趕緊喊道:“老錢,慢點慢點。”
“行,我先看看這對瓶,如果看上了一起付錢。”郝晨光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