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子腦筋簡樸,於做買賣更是無半點天賦,仗著本身家裡是皇商的身份在他跟前頤指氣使,他老朱憋了一肚子火冇發呢,這小子倒是先抱怨上他了。
“糧食代價一日比一日卑賤,不過幾日,幷州全城糧食代價跳水,從一鬥從一百五十錢降到二三十鬥!就這個代價,糧商們還得求著我們買!”
溫維明神采一變,衝動的抓著馬昌順的手:“如何回事?不是說幷州一帶在鬧饑荒,扳連我們全部天水府的糧食代價都居高不下嗎?你從那裡收來代價如此昂貴的糧食?!”
真好啊。
馬昌順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閉上眼睛回想著在幷州的猖獗見聞,隻感覺那場景和亂世也差不離了。
酒坊的伴計們明顯在趙恒的練習下鄙陋發育了,一個個見了糧食彷彿瞥見了媳婦一樣,歡天喜地的猛地生撲上去,或抗或提或抬的搬到板車上,那活兒乾得叫一個敏捷又痛快。
紅梅正幫著盤點糧食登記造冊,而馬昌順服船上跳下來便跟小嬌妻似的,滿麵通紅的撲進溫維明懷裡,嚶嚶嚶的叫喊起來,“店主!糧食!千把斤的糧食!才賣幾百兩!比疇前我們跟朱記買的糧食還要便宜很多!”
元敬被朱旺押著寫借單,隻感覺前所未有的熱誠,腦筋一轉,俄然變了神采,“等等。溫家那孃兒們如何會呈現在這兒?”
再不消被姑爺當牛馬一樣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