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掌櫃點頭如撥浪鼓,“不成…不成,此事從未開過先河…就借給您那一千兩還是有您那地契做抵押!平凡人最高貸五百兩已是極限,您這…”
丁掌櫃呼吸短促,下顎的髯毛狠狠顫栗。
“傳聞鑫隆錢莊的人來溫家打砸,我放心不下你和溫靜,就和兄長趕過來了。”
“你!”丁掌櫃狠皺眉頭,一把抓住侄兒,“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揹著我擅自去溫家索債!”
現在之計……唯有……
侄兒不爭氣!
一縷黑髮晃閒逛悠飄落到青石板上。
丁掌櫃頂住頭頂上那道熾烈的目光,將姿勢放得極低,“我們借一步說話?”
這下丁掌櫃反應過來,本身本日全然掉進這小丫頭套裡去了!
紅梅立即上道,大聲呼喊:“我的陳媽喲,這心疾怕是又犯了…天殺的鑫隆錢莊…逼債逼得我陳媽舊病複發…品德淪喪啊…民氣不古啊…”
靠她手辦的胸肌還一臉回味的神采是幾個意義?
丁掌櫃進退維穀。
這丫頭電影一開端底子就是衝著脫期來的!
他負手而立,身形頎長,半扇銀質麵具遮住臉,一身冷厲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