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會元是甚麼東西?”
最後他才曉得他爹讓他背《三字經》,而他第一句…就背的是《千字文》。
她抽出桌旁的黃紙,又取出一支……奇特的蘆葦管筆,垂首在紙上“刷刷刷”的寫字。
元敬麵色不虞,“老幺,你這是做甚麼?”
“一道算學題目標解法。”
可愛!
“可鄙人彆無他意,隻是想曉得四象會元的解法。”
程允章再加了兩錠銀元寶,“十壇。”
這不巧了嗎?
他曉得這位表弟常日裡惜字如金不說,脾氣更是古怪,他耐著性子問:“她手裡能有甚麼你想要的東西?”
哪知溫婉假模假樣的玩一手削價券,竟然將陳年酒全數高價賣出!
但除了“鄙陋”,他再也找不到其他更貼合的詞語。
程允章頭也不抬,“溫掌櫃手裡有我想要的東西。”
內裡白花花的好幾張銀票。
溫婉一雙眼睛溫馨的看著他,卻不說話。
一看此人就是個大冤種!還是有錢的大冤種!
很耳熟的模樣。
播州程氏,很…牛逼嗎?
偏程允章返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幾個搬酒的溫家活計,幾個男人將一罈罈酒往馬車前麵擺,刹時塞滿本就不大的馬車。
溫婉笑著回絕,“師父不肯招惹是非,我天然也不敢泄漏天機。公子在我這裡尋不到答案,請回吧。”
朱家傳人?
小娘子荏弱無骨的手伸了過來。
學霸還是個學癡。
程允章拿著那張薄紙走在前頭,酒坊伴計們搬著一罈罈的酒往樹蔭下的馬車中去。
陽光落在他周身,男人一襲白衣飄飄似仙者,縹緲若成仙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