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成聖者乃是真正的長生不滅，能夠倒置陰陽，能夠穿越時空，無所不在，無所不至，即便宇宙崩塌，他亦能回到宇宙出世之初，斥地時空，看眾生，觀銀河，坐忘宇宙生滅，空間循環。

這門神通也失利了。

“庶子，爾敢……”

天鶴真人的麵色又陰沉了一些。

為何不見？

無數鋼羽落下，化為本色，像萬箭穿心普通將顧小召的身軀穿透，但是，卻不見血光，這顧小召的身軀不過是一道殘影，真身卻不知在那邊。

像天鶴真人如許的血脈異人也能稱之為聖者，無疑是玷辱了聖這個字。

當然，對此方天下的眾生來講，天鶴真人的確是真正的聖者，舉手可摧山，踏足可蹈海，無所不能。

深吸一口氣，由白鶴轉換為人形的天鶴真人探手深切虛空，將一枚翎毛抓在手心，伸手一甩，翎毛脫手而出，再次遁入虛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