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識嘴角翹了一下,不曉得是諷刺還是自嘲,“你把民氣都看破了……你還冇說為甚麼要重視鄭山傲呢,我已經把統統的底都撂給他了,他用不著使陰招。”
第八家武館,恰是天涯武行的老二,鄒館長家。
“你存眷過天津武行的格式冇有?”
“現在再看,是不是感覺天津武行的格式很像是鄭山傲家與鄒榕家相互對壘的結局,鄭家因為有前朝遺留的權勢,一家獨大,其他統統武館則圍在能與鄭家拜拜手腕的鄒館長四周,藉助鄒館長和武行的端方製衡鄭家。”
旻科看過《師父》的電影,有上帝視角,曉得排名第二的鄒館長不是個省油的燈,陳識身為局中人,又不是天津本地人,隻曉得作為頭牌的鄭山傲,對其他武館的存眷度小也是能夠瞭解的。
“你是想說,鄭山傲能當武行的話事人,是因為他有前朝的乾係,”陳識不是笨拙之人,立即遐想到了旻科特地提到的鄒館長,“這麼說鄒能當作為第二把交椅,也有前朝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