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龍也懶得跟他廢話,徑直在他劈麵坐了下來:“這些事情都是你教唆的吧?”
鄧銘從桌上拿起茶杯,悄悄抿了一口:“既然吳先生都猜到了,並且追到了我鄧或人的地盤,那我們就借這個機遇好好聊聊。”
禿頂還是總經理?
看到鄧銘裝模作樣的喝茶,吳小龍就曉得明天又碰到了一個裝逼貨。
吳小龍也曉得他不過是個服從行事的小嘍囉,冇有過量難堪他,把他鬆開以後,便帶路往酒吧深處去了。
他的話中意味較著,笑容奸滑。
“我就喜好吃罰酒瞭如何著?”吳小龍轉頭盯著刀疤毫無所謂。
前次來酒吧砸場子的禿頂天然在列,但讓吳小龍冇想到的是阿誰幾次三番到酒吧來肇事,一向找劉婷費事的阿誰刀疤。
說完這個,吳小龍緩慢從兜裡取脫手機,給大山打了疇昔。
吳小龍大聲道:“就是阿誰禿頂,你們跳舞隊的老邁,老子要找他!”
當吳小龍真的找到流雲酒吧的時候,才發明這個酒吧和夜色酒吧間隔並不遠,大抵也就隔著三條街的模樣。
鄧銘假裝冇有活力的模樣持續道:“看來吳先生是嫌棄五百萬太少了,如果您需求的話,我這邊還能再幫你加兩百萬。”
那人一愣:“甚麼頭巾男?”
接著笑道:“不過你感覺我會把酒吧賣給你嗎?”
普通來講搞這些謀生的都是道上的人,前次去的刀疤的賭場,如果冇猜錯的話必定也是這個鄧銘的謀生。
鄧銘笑裡藏刀,摸著茶杯重新端起喝了一口:“那就是冇得談了。”
吳小龍這纔看到鄧銘的神采狠狠的變了一下,能夠他冇想到本身這麼年青的人對他說話敢這麼乾脆。
“統共七百萬,這個酒吧哪怕是方纔裝修出來,這個代價也完整夠了,不知吳先買賣下如何。”
這個時候那小子眼睛咕嚕嚕轉了兩圈:“你是夜色酒吧的人?”
如果遵循這個邏輯來看的話,當初刀疤討要夜色酒吧,設想綁架劉強不都是他的主張。
鄧銘則道:“酒吧是死的,人是活的,活的東西是能夠變通的。”
道上,當然指的是黑道。
吳小龍咬牙道:“姓鄧的,我警告你,你如勇敢動我媽一根汗毛,我包管你在這個天下上消逝。”
吳小龍把支票拿在手裡笑了笑:“看上去鄧老闆很有錢啊。”
而刀疤另有禿頂同時起家:“吳先生,請。”
但事情哪有那麼輕易就完的。
吳小龍冷哼一聲:“你們把我的酒坊砸了,把我的人打了,現在想讓我走,哪有那麼輕易,老子說了,明天不給我個交代,彆想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