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已經能節製住本身的情感,不再像之前那麼打動。
但他不明白,本身墮入狂暴,跟唐北冥有甚麼乾係?
牧天想了一下,謹慎問道。
那股血脈之力,極其暗中,如一片茫茫無儘的深淵。
白長生眼神幽深,道:“但我能夠給你一個承諾。”
“因為血脈之力,與絕代昆吾的萬道天劫,產生共鳴,這才導致你墮入狂暴,終究失控。”
“但即便如此,眼下環境,她很難活過一個月。”
白長生沉沉點頭,道:“你所覺醒的血脈之力,也是天劫之力。”
“白先生的意義是,唐北冥用心在我體內留下天劫之力?”
而他更確信,他的血脈之力,絕非天劫之力!
“我在劍上加了另一道封印,用來穩定萬道天劫。”
這對於任何武者來講,幾近都是不成能完成的事。
牧天再次一驚,心頭震驚不已。
白長生目來臨落,道:“如果你能做到我說的,我就帶你去。”
“牧天,洛兮的環境,比你看到的更嚴峻。”
聽到這四個字,牧天神采頓時一變。
“不曉得。”
但,牧天能感受出來,那股血脈之力,跟萬道天劫,並非同一種力量!
“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