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爺輕哼了幾聲,他歪著腦袋咕噥道:“鼠爺不脫手也就罷了,可貴脫手一次,如果被人看出了忽略,鼠爺這老臉還要不要了?喂,老金,從速上來!”
巴掌是非的金鱗鯉魚頓時長大了一點兒,眨眼間就有了一尺是非。
楚天閉上了嘴,悶頭揪著大黃浪脖頸上的毛一聲不吭。小小的步隊在樹林中快速的穿越,遠遠的傳來了阿雀的聲音。
站在遠處樹杈上的阿雀無聲的裂開了嘴。
楚天摸了摸右手牛皮護臂上扣著的青銅八麵劍,笑嗬嗬的連連點頭:“鼠爺最是賢明不過,這是獨弟子意,一丈二尺長的金鱗大鯉魚,我們說值這個價,那就得是這個價!”
蹲在草窩裡東張西望的阿狗呆了呆,嘴角猛地拉開了老長,如同一條真正的狗子一樣笑了起來。
‘啪’的一聲響,間隔鱗片比來的數十條江魚身材突然炸開,魚鱗、魚皮、魚肉、魚骨、魚內臟,整條魚炸成了一團血霧冉冉飛起,快若閃電般向十顆快速收縮的魚子飛了過來。
‘嗤嗤’笑了幾聲,鼠爺帶著一絲不端莊的奇特笑容悄悄說道:“紅姑也就罷了,但是那位綠姑,嘿!搞不好,就是你這麼多年,一向念唸叨叨的,真正修習了秘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