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流雲固然回返乢州才十天不到,但是他折騰出來的動靜可不小。哪怕是乢州城的乞丐都曉得,周流雲返來乢州,是來搶乢州太守之位的。
“查驗清楚,看看到底折損了多少人;詳查統統蛛絲馬跡,不準放過任何可疑之處。”司馬追風咬著牙厲聲喝道:“吾不信賴,這事情,還真是鎮三州做的!”
幾個軍官昂首來,再次惡狠狠的盯了紫衣公子一眼。
“你們曉得周兄要做的大事?”紫衣公子笑語盈盈的向幾個軍官說道:“明說嘛,遮諱飾掩的怕甚麼呢?嘿嘿,不如如許,我做中介人,幾位乾脆改旗易幟,投奔了周兄?”
紫衣公子看著幾個軍官瞬息竄改的神采,感受著他們心境彭湃激發的氣血顛簸,超脫非人的臉上笑容越盛,俊美如神靈的笑容中,更埋冇了一絲促狹的邪氣。
紫衣公子又在他們耳朵邊呱噪了好久,幾個軍官打死不敢再開口。一起急行軍了大半個時候,一眾州兵都跑得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的時候,虎牙口到了。
司馬追風長嘶很久,好輕易才平複了表情,猛地轉過身去看向了遠處。
這個身穿紫衣,俊美得如同妖孽的‘妖孽’啊,每一句話都大逆不道,每一句話都好似悶雷轟頂,嚇得他們謹慎肝都在亂顫。
幾個軍官不再開口,一個個繃緊了臉,咬牙切齒的快步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