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來看,你以通敵的罪名殺了他,真是冤枉了他。”
刺客聽到這話,反而大笑起來:“滅我百口?我家九族早就被你殺光了,我還會怕嗎?”
說到底,我和朱由檢也就是相互操縱罷了。
“就算我父親想勾搭,當時的建奴新主子敢用殺父仇敵嗎?”
“不過,要殺袁崇煥,也得講究體例。”
隨即他彷彿明白了甚麼,氣憤地說道:“本來你還用了替人,這狗天子,真是怯懦如鼠。”
說完,朱由檢瞥了眼袁承誌,歎了口氣:“先生,我想好好安葬這個孩子,不曉得您感覺如何?”
“難怪他兒子會來找你報仇。”
“你卻因為一個寺人的話,就認定我父親不忠,疏忽他之前為國度立下的功績,把他淩遲,還滅了我們袁家滿門。”
朱雄英悄悄點頭:“冇錯,他們就是為了撤除這個勁敵。”
“先不管袁崇煥是否真的通敵,就算真是如此,也不能用這類罪名給他科罪!”
剛睡醒的朱雄英就聽到一個讓他吃驚的動靜——朱由檢在早朝時公佈了一份罪己詔,內容竟是為袁崇煥昭雪昭雪。
說著,朱由檢回身對朱雄英說:“先生,這類人死不敷惜,費事先生脫手措置吧。”
刺客瞥了朱雄英一眼,冷聲說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袁承誌。”
“畢竟,等我們的合作結束了,接下來的路還得你本身走。”
“要不是我父親冒死擋住建奴雄師,十幾年前你這天子早就垮台了,哪還能多當這麼多年天子?”
朱由檢的話讓刺客愣了一下。
現在終究明白,刺客的目標是“狗天子”,但明顯不是他,而是朱由檢。隻因為他穿了龍袍站在那邊,而朱由檢穿戴睡袍。
槍聲接連響起,“砰砰砰砰!”
“這話也隻要你這昏君會信。不說我父親多次打敗建奴,單是寧遠之戰,努爾哈赤就被我父親的大炮炸傷,歸去冇多久就死了。”
朱雄英無法地看著朱由檢,這明顯是你本身冇腦筋搞砸的事,如何怪彆人?
“說他高傲傲慢、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乃至想謀反,也不是完整冇有事理。”
“畢竟袁崇煥手握三十萬遼東雄師,職位和權力都不小,膽量也大,竟然敢不叨教朝廷就私行正法了邊關將領毛文龍。”
實在,在得知這個天下存在江湖和諸多門派時,朱雄英就已經猜到了幾分。
“這筆血債,我活著冇法替家人討回,死了也要變成厲鬼來找你算賬!”
“人總要學會往前看,你好好深思一下之前的弊端,彆再犯一樣的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