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是少掌門,憑甚麼要把你們凝氣境第六重武者放在眼裡?你們的職位能跟少掌門比嗎?”
林子桓和曹焱一個明嘲,一個暗諷,法律堂畢竟是大長老的地盤,他們不敢亂來。既然不能砸門,那麼,他們隻能用激將法把楚嶽引出來。
一個多月不見,林子桓和曹焱的氣力固然有所晉升,但是,他們還是冇有應戰楚嶽的勇氣。畢竟前次楚嶽擊敗林子桓,僅僅隻用了一拳。
楚嶽說的固然是實話,但在場的清閒派弟子儘皆覺得他在說大話。曹焱和林子桓不信,裴元峰和吳月靜一樣不信。
“禽獸啊,楚嶽才十五歲吧,這麼早就對俞師姐動手了嗎?”
現在叫戰的不是林子桓和曹焱,而是林子桓的師兄,清閒派九長老的門徒,凝氣境第六重的裴元峰。
“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凝氣境第四重的你如何不費吹灰之力的擊敗我這個凝氣境第六重武者。”
在俞心悅的內心,楚嶽不但僅是她的師弟,還是她的半個師父。裴元峰、吳月靜、曹焱和林子桓他們對楚嶽的冷嘲熱諷,俞心悅聽得清清楚楚,楚嶽能夠不放在心上,但俞心悅不能忍。
俞心悅走出房門後,冇有跟裴元峰他們廢話,而是直接脫手。以她凝氣境第九重的氣力,要清算裴元峰和吳月靜兩個凝氣境第六重武者,易如反掌。
“我來措置,必然讓楚師弟對勁。”
“除了他們兩個,另有誰要跟我脫手的嗎?”
“以我的氣力,要擊敗你們,不費吹灰之力。隻是,你們的境地太低,我懶得跟你們脫手。”
“俞師姐,他們要找我費事。”
“該死,俞師姐如何在楚嶽的房間?莫非說他們兩個……”
“怕甚麼,明天有裴師兄和吳師姐在,莫非還清算不了他一個凝氣境第四重武者?”
“依我看,楚嶽八成是瘋了,他覺得他是凝氣境第九重武者不成?”
“我說楚嶽如何有恃無恐,本來是有俞師姐這個保鑣在。蘇岩師兄不來,試問年青一輩有誰是俞師姐的敵手?”
“吳師姐,我感覺楚嶽聽到你和裴師兄的聲音,必定不會出來和你們脫手的,說不定他正躲在牆角瑟瑟顫栗呢。”
“裴師兄,你不要把楚嶽嚇著,他但是我們清閒派的少掌門,嚇壞了他,我們擔待不起。”
“裴師兄,你瞧瞧,他一個凝氣境第四重武者,壓根冇將你放在眼裡。”
“大早上吵甚麼吵?能不能不要影響我睡覺?”楚嶽推開房門,看到曹焱和林子桓後,忍不住笑道,“我當是誰,本來是你們兩個廢料啊,皮又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