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位陛下……”
歸墟,避於外洋,東海便是入口之一。
馮萬年乃是霸道劍種,玄門將其當作寶貝,此次軟禁更多得也是處於庇護的目標。
李末聞言,不由正色起來。
到了當時候,顧長安必是他一大助力。
玄色寒鴉撲騰著翅膀,披收回可駭的妖氣,引得四周的虛空都在扭曲。
就在此時,妖藍蠍子猛地暴喝,濃烈的煞氣化為一片猩紅,覆蓋荒涼大墓。
不過對於洪小福,李末倒是不太擔憂,這個掃把星,誰沾誰不利。
分開都城以後,他最擔憂的便是身邊的這些人,特彆是那些跟他一起從龍淵府走出來的人。
身為鎮南王世子,犯下如此大罪,朝中的那些暗潮終因而抓住了由頭,削藩的聲音愈演愈烈,乃至另有人提出,收回鎮南王的爵位。
“顧長安失落已經快半個月了,按理說應當上報州館……”
說著話,陳王度抬高了聲音道:“比來……絕龍嶺的百眼魔君死了……”
“誰?”豬剛鬣忍不住問道。
就在此時,陳王度的聲音將李末的思路給拉了返來。
陳王度見狀,恭敬地退出了小院。
“等死吧你!”
前次大鬨天然穀,斬殺皇家內衛……為了保住李末,鎮南王但是將這些罪名全數都推到了紀師的頭上。
李末但是跟武門也有一些過節。
妖藍色的蠍子眼中寒光閃動,尾巴悄悄一掃,那墨客便化為一張血淋淋的人皮,傾瀉在岩壁之上,臉上驚駭的神情完整凝固。
對此,李末倒是極其等候,大夢萬古功,向來兩脈分傳,惡夢一脈最為奧秘和強大,若成神通,必是好夢一脈的剋星。
鎮南王前腳上奏自請撤藩,後腳便返回東南,這一手以進為退的確玩得如火純情。
話音剛落,陳王度便從懷中取出還熱乎的信箋,恭恭敬敬地遞了上去。
這些年,朝廷比年出兵,都是圍殲無功。
“大人不必擔憂,陳平平來信說,她會儘量照顧。”
半晌後,李末便喚來了豬剛鬣。
像蕭雲峰如許的還好,畢竟是寧國公府的小公爺,雖說常日裡與李末多有來往,但是出事以後,大不了也就是被禁足罷了。
“正因為老紀被困,鎮南王才更不能待在都城……”李末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