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弟子大部分都是在馮萬年失落的五年內順次入門,即便如此,他們或多或少也曾傳聞過霸道劍種的凶名。
“先將此事上報……他雖是玄門劍種,也不能橫行無忌,總得有人束縛……”寧還真沉聲道。
“這個瘋子……他真的甚麼都不怕嗎?”
“馮萬年……不曉得你此次返來還會鬨出多大的動靜啊。”
薑楚音存亡難料,如果就如許聽任不管,傳出去,內裡還覺得他們靈門是軟柿子,能夠隨便揉捏。
“甚麼?”李末不由動容:“活著的?”
“師兄,你是說……”
“你能夠嚐嚐……在這些人死光之前,看看可否將我彈壓。”
幽幽的聲音如微風搖擺,泛動而至。
……
念及於此,寧還真眼中的肝火幾近噴薄而出,看向馮萬年的眼神多了多少森然。
話音剛落,便有人回身拜彆。
這個男人比傳聞中的更加令人匪夷所思。
魔刀崩碎,夜不凡之死,大鬨典獄司……這些事情固然被玄天館給捂了下去,可寧還真畢竟不是淺顯人,對於內裡隱蔽也有耳聞。
作為天禪山最年青的法僧,無相深知這盞燈意味著甚麼。
是以,薑楚音的死明顯是她咎由自取,不管如何也跟馮萬年扯不上半點乾係。
驕易的聲音再度響起,提及阿誰名字,無形當中卻裹挾著一縷沉重。
即使神劍,也需求有劍鞘收斂起鋒芒。
馮萬年的麵色垂垂變得冰冷。
“給我把薑塵找來。”
“馮萬年身邊的阿誰少年是甚麼人?”
在這位霸道劍種的眼裡,即便是寧還真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本質上與薑楚音無異。
五年工夫散滅,這個男人再回玄天館,還是似如往昔,劍意成淵之像,霸道驚天之氣,手腕之強,心性之狠,壓得民氣渙散,驚懼莫名。
寧還真看了看懷中的薑楚音,旋即搖了點頭。
“但是……”無相略微有些躊躇。
馮萬年的聲音森然可怖,似如來自深淵無量,裹挾著殺伐萬千。
路上,李末盯著馮萬年,終究忍不住開口。
此時現在,統統人都被馮萬年的手腕和狠辣嚇得說不出話來,內心顫抖,如履薄冰。
“但是……到了這時候我才模糊感知到……那枚道種……竟然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