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玄天館的妙手發明瞭一個了不得的苗子,就藏在我們龍淵府,以是纔有了這個特彆的名額。”
“甚麼?蕭副座去後山盜墓,扒了一塊石碑?後山有墓嗎?”
“……”
蕭朝淵眯著眼睛,從懷中取出了一柄匕首,寒光爍爍,一看便不凡品。
“我有門路啊。”馮萬年低聲道。
指力如此可駭,內息這般雄渾,必然是修煉多年的妙手!
“我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嗎?一個早上的工夫,都傳開了。”馮萬年感慨道。
蕭朝淵心念一動,暴風吼怒,吹得流派嘎吱作響,而他則如一陣清風拂過,掠向了後山方向。
三百年前,羅浮山出了一名弟子,黑劍起驚名,敗儘天下劍,號稱占儘宗門八百年氣運。
“大事件?我們這裡能有甚麼大事件?”李末隨口問道。
“內息生出金剛性,可斬人間統統仇……”蕭朝淵眸光微顫,透著深深的驚奇
李末早早便來了,每天他都會提早巡查普通牢房,看看有冇有能夠放生的妖鬼。
當時的蕭朝淵還是個初入宗門的少年。
“詳細不太清楚,應當比普通招收的弟子更加貴重。”馮萬年抬高了聲音道。
蕭朝淵喃喃輕語,神情變得恍忽起來,那狼藉的眸光垂垂被一抹駭然的精芒所替代。
當年那白袍和尚的身影向來冇有從他的腦海中散滅。
“真的假的?你在開打趣?”李末一愣,暴露古怪的神采。
……
李末餘光掃過,恰好落在翻開的那一頁上,不由暴露訝然之色。
蕭朝淵望著後山方向,神情凝重,喃喃輕語。
“你親眼所見?蕭副座夜盜祖師墓?千真萬確?我的媽啊,太猖獗了。”
“生來金剛性,萬法何故侵?”
後山深處。
羅浮山上,結束完早課的弟子便三五一群堆積在一起,小聲群情起來。
“對了,另有一件大事件。”馮萬年一屁股靠在了躺椅上,隨口說了起來。
班駁的岩壁上,一道詭異的指痕觸目驚心。
蕭朝淵的心中升起了無窮的獵奇。
“傳聞昨晚有人見到【山鬼院】的蕭副座從宗門內偷了一塊石碑背了歸去。”
“嗯!?”李末神采古怪,掃了他一眼。
說話間,馮萬年也將手中的【妖鬼登記冊】順手遞給了李末。
他握著匕首,掃了掃四下無人,撲向了身前的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