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在花圃前畫畫,畫到一半凝睇著花圃,眼裡含著淚水。以後他就把畫給撕了。
“感受走的時候,那副畫彷彿在看我。好古怪的畫。”
“我想,他大抵是記念母親了吧。”
這是翻開日記本以後,安南看到的屬於艾蕾的第一篇日記。
“三月十八日。阿莫斯明天的表情俄然又變差了。他又喝酒了,又撕了一幅畫……那是他本來要在四月一日送給巴伯夫人的。
不出他的預感,這日記中公然有很多關頭性的資訊。
連絡之前阿莫斯跟他的說話,安南大抵對阿莫斯的奧妙有了些許推斷。
“三月十五日。阿莫斯比來的表情彷彿變好了。”
安南這麼想著,籌辦分開艾蕾的房間。
那也無所謂。
【艾蕾・莫裡森的日記】
(此處被撕掉一頁)
【描述:一本利用了約莫三個月的日記,但缺失了一些頁數】
“銀爵在上,他四月一日拿不出禮品來該如何辦?阿莫斯會冇麵子的。”
“但我不想要衣服……”
“另:他彷彿冇活力。”
“但我還是不太歡暢。”
“固然不是太明白,但這總歸是功德。我很高興~”
“並且我看到他又開端畫畫了!
全部房間中冇有兵器、乃至就連一把鋒銳的剪刀都冇有。獨一有殺傷力的東西,能夠就是艾蕾的梳子和羽羊毫了。
他思疑,能夠阿莫斯與那位被稱為“骸骨公”的偽神達成了某種私密的買賣,獲得了一個古怪的險惡典禮……
在出門前,他不經意的瞥到了那副艾蕾的畫像。
“但我不想要衣服,我們不缺錢。隻要阿莫斯能開高興心的就很好了!
……
……
因為與船上唐璜的阿誰房間分歧,艾蕾彷彿並不常在本身的房間待。在艾蕾房間中,安南並冇有找到太多有代價的東西。
“四月三旬日,四月終究將近疇昔了。比及了蒲月,就是銀爵的庇護月了,阿莫斯就不消插手這麼多典禮了……
“不過是坐著罷了,有甚麼難的……又不是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