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蘇夏想起了本身小時候看的武俠小說，脫口而出說道：“天山童姥？”然後同時招來了蘇雲秀和迪恩不明以是的眼神。悄悄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蘇夏說道：“呃，武俠小說內裡有個叫‘天山童姥’武林妙手，因為修煉的內功出了題目變成了小女孩的模樣。”

“是內力相沖走火入魔了吧？”蘇雲秀點了點頭，道：“當初曲雲修煉五毒心法後亦是如此，從成人變回了小孩，隻是頭髮全白了，看起來跟我倒是挺像的。”

“我明天剛好很想找人說說話。”蘇雲秀拉出椅子坐了下去，看著桌子上的那幅畫。

“是啊，我終究能夠長大了。”蘇雲秀感喟一聲，閉了閉眼，眼角模糊有一縷反光：“隻是姐姐看不到罷了。”

“公孫？劍舞？”蘇夏聽到這兩個詞，想起了一首詩，順口就唸了出來：“昔有才子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彷彿也是唐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