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正要罵賀蘭春水無情無義,這時突覺腹部一陣劇痛,似有一股強大的熱力從他丹田處發作開來,並敏捷地披髮到滿身的各個角落。白玉郎渾身的經脈血液如同著了火普通,彷彿隨時都有爆裂的能夠,灼得他痛不欲生!
仇定方咬牙嘲笑道:“你是長輩,我不跟你計算。不過有句話我得提示你,這華天奴不但煉進補的丹藥,還煉製毒丹。這兩枚丹藥如果進補之丹,華天奴如何能夠留在墓室陪葬?”
“嗯?”世人皆是一怔,心道:“這故鄉夥也太不要臉了!”
一個清澈的聲音俄然在墓室中響了起來,這聲音如黃鶯初啼,清楚是嬌弱的女子聲音。世人望了疇昔,一名俏生生的紅衣女子就站在墓室門口,不是彆人,恰是那位李偶然的入室女弟子賀蘭春水。而她中間阿誰愁悶的年青人天然就是白玉郎了。
如果之前仇定方說這句話,說不定世人會因為他江東大俠的名頭,跟他結合起來對於賀蘭春水。可他們方纔見地了仇定方巧取豪奪的無恥嘴臉,曉得即便幫了他也拿不到丹藥,因而都不約而同地挑選了作壁上觀。
這錦盒裡裝了兩枚半拳大小的丹藥,通體金黃,披髮著一股濃烈的藥香。冇有人曉得這丹藥的功效是甚麼,但是每小我的眼中都顯出了狂熱。因為幾近統統人都曉得,華天奴生前除了是武學妙手外,更是一名絕世無雙的煉丹師。能讓華天奴如此保重地放在密室中的丹藥,天然不是凡品。